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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市長真的變了，宋立海確信自己感覺不會出錯。

    “市長。”宋立海努力壓住自己的情緒，一如平常一樣叫了一聲。

    “說吧，欣蘭局長那邊怎么說？”秦明山頭還是沒抬起來，依舊盯著在文件堆里。

    “欣蘭局長說會準時到的，我現在就去通知祁主任，昨天祁主任提到讓包總和現在很紅的主播秋丹紅旁聽會議。”

    “市長，您覺得呢？”宋立海看著秦明山問著，這個市長的頭還沒抬起來，可宋立海卻更要密切關注著秦明山的一切變化。

    不知道怎么的，宋立海想到了“臥底”這個詞，他感覺自己此時此刻，才真正進入臥底該有的狀態之中。

    秦明山這個時候從文件堆里抬起了頭，他皺了一下眉頭，但是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可這個小變化，宋立海看清楚了。

    “既然你們已經決定讓他們過來旁聽，你們就自己決定，還請示什么呢？”秦明山語氣平靜地說著，可聽得出來，他是極不滿意宋立海的擅自做主。

    看來余志剛說得對，這個秘書還真的不能久留。

    可秦明山目前也找不到比宋立海更合適的秘書，特別是余志剛可以合作，卻不能結為死黨，這一點，秦明山還是明智的。

    “市長，我們肯定都是聽市長的，要是市長覺得不合適，我就讓他們去參觀萬人小龍蝦城項目的那塊地，拍下視頻，不出現在會議上。”

    “市長，您看這樣可以嗎？”宋立海小心翼翼地問著，余光卻一直在觀察秦明山，他沒想到這么快，他就要和這個市長斗智斗勇了。

    “這種小事，你們自作決定吧。”

    “十點鐘準時開會就行。”秦明山說完，揮手讓宋立海退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宋立海彎著腰更加小心翼翼地朝辦公室門口退著，耿乃佳讓他夾著尾巴做人，他聽進去了，哪怕他和這位市長之間的溝壑已經出現，他越要小心謹慎。

    看著宋立海這個樣子，秦明山內疚了一下下，他和余志剛合作，也沒必要把氣撒在這個秘書身上吧？

    想到這里，秦明山在宋立海身后補充了一句：“周末去山莊的事情，你都安排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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