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林可然明明在擺著姿勢照相,本來是要約宋立海一起來的,見他和發小吹得那般歡快時,她又不忍心喊他,讓他和發小吹吹大牛也好。 他一大早被秦明山嚇得不輕,林可然本意是讓宋立海輕松、輕松,等她和秦文文在花海里照完相,再去喊這小子帶著她和秦文文爬葫蘆山。 山上的人少,宋立海就會自在多了,再加上秦文文對她和宋立海的關系,早就心知肚明,哪怕她從來沒提過,秦文文這種混機關的人,眼睛可是尖得很的。 此時此刻,林可然怎么感覺后背有啥東西呢? 林可然本能地回頭去看自己的身后,一珠光寶氣的女人在死死地盯著她看過不停。 戴著墨鏡的林可然一時間并沒認出這女人是誰,可她在自己轉身時,還在看她,這讓林可然很是意外,不由得摘下了墨鏡。 這一摘墨鏡,祁詩畫徹底看清了這個女人的臉。 媽啊,這女人真的就是她在宋立海出租屋里看到的那個女人。 這張美若天仙的臉,祁詩畫曾經吃醋過好幾天呢。 女人就是這般怪誕,自己睡過的男人,找個比自己漂亮的吧,她不舒服,找個不如自己漂亮的吧,她同樣不舒服。 總而言之,女人就是一個太好爭比的動物。 四目在這一剎那間對視在一起時,祁詩畫還是快速地移開了眼睛,她看到秦文文已經朝著這邊走了過來,她慌忙轉身就朝著她停車的地方奔去。 秦文文見這女人身影好熟悉啊,可這一身珠光寶氣的,一下子把她給整蒙了,沒和祁詩畫對上號。 祁詩畫盡管在市政府大樓衣著時尚高調,可她從來沒有把自己整成這般珠光珠氣的,再說了,這年頭,大凡在機關工作,有點權力的女人,都已經明白,能不戴這些珠光寶氣的東西就不會戴。 哪怕是手表之類的,祁詩畫沒戴過一塊,郝青梅同樣沒戴過一塊。 秦文文就更不會帶這些東西了,她目前也沒經濟實力戴這些高檔貨。 所以,一時間,秦文文以為是哪個老板的夫人,可能聽說市長夫人今天來山莊了,想搭上線。 秦文文大腦里是這根弦,等她走到林可然身邊時,她問林可然:“可然,那女人是誰啊?” 林可然也沒認出來這是祁詩畫,只感覺有些眼熟,現在聽秦文文這么一問,更沒把那個女人同宋立海的前妻等同起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