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拉著她趁機給她洗腦:“所以說呢,女人也不必事事靠男人對吧,人家能做的事情,我們照樣能做,反倒是我們能做,他們未必能做,你就別整天惦記你那相爺了,多關心關心自己,比啥都強。” 槐珠都快被我那段繞口令般的話語給繞暈了,她茫然地問我:“那小姐說說看,什么是我們能做的,他們不能做?” 我一本正經地解釋:“我們呢,就是指我們這些女性,女兒身,他們就是男子,男兒。比如生孩子這件事他們就不行。” 槐珠聽完撲哧一聲笑開了花兒,還對我說道:“小姐你可真幽默。” 也許我們這院子里太過熱鬧,引起了梧桐院那邊的不滿。 此刻,柳淮安一臉晦氣地坐在那里,戴詩詩送走大夫后,回來扶著他的臉頰,讓他張開嘴巴,看著上面還在滲著血跡的兩顆門牙,嘴里抱怨著:“姐姐也真是的,沒個輕重,若是把相爺的兩顆門牙給頂掉了,今后還怎么見人?” 柳淮安的口腔依舊又麻又疼,連說話都有點吐字不清:“也不是全怪她,要怪就怪那該死的車夫,駕車都不長眼,以后我們換家車行合作,省得給自己添堵。” “還說呢,車夫這么大的責任,也就相爺宅心仁厚還給了銀子?換做刁鉆拔固點的,不是亂棍打死就是扔進監牢里長長記性。”戴詩詩邊說邊親自給他倒了杯普洱茶漱漱口。 柳淮安覺得說這個沒意思,只好轉移話題:“算了,好歹我的牙齒還在,我去看看枝枝怎么樣了。” 戴詩詩一聽,急眼了,連忙想辦法拉柳淮安:“相爺別走,姐姐她有槐珠那丫頭伺候著,能有啥事?倒是詩詩今天給相爺頓了愛喝的蓮子羹,這就喚婆子們端給相爺嘗嘗?” 柳淮安下意識說道:“上次你燉的蓮子羹我都不敢恭維,這次能燉出個什么樣兒的來?” 戴詩詩打發旁邊的婆子們去把燉好的蓮子羹端來。 柳淮安也不忍拂了她的好意,只好坐在原地,想著等吃完蓮子羹再去看我也不遲。 戴詩詩命婆子端來的蓮子羹,果然火候到位,還甜而不膩。 他又哪里知道,他吃的那么多蓮子羹,沒有一碗是戴詩詩親手做的。 因為戴詩詩什么都不會,只能假手于人,還警告下人們不準說出去,否則就此杖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