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也想過從軍,甚至想過參加科舉,但都被他否定了。 從軍,就必須要遠離家鄉,離開桑桑,且此去不知何時才能回來,更不知能不能回來。 到時候,桑桑獨自一人留在家中,無人庇佑,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他便是無論如何都原諒不了自己。 至于科舉,就更不可能了。 師父雖然教過他認字,但他的水平也就只是勉強通讀三字經而已,他便是從現在開始不吃不喝,每日頭懸梁錐刺股地苦讀,這輩子只怕都不可能有金榜題名的那一日。 所以,到衙門當衙役,從底層開始一步步往上爬,是他唯一能想到,且唯一適合自己的出路。 雖然很難,但他會穩扎穩打,一步步走下去。 他有這個耐心和毅力,但他只擔心,桑桑等不了他那么久。 不過,沈焰很快就把這些紛雜的思緒拋開了。 他只管埋頭努力便是,其他的,便交給時間吧。 到時候,就算桑桑的家人尋來,他也不會放手的。 他回家之后,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桑桑,桑桑當即歡喜得眉眼都彎了。 “那太好了!” 她不知道沈焰對于他自己未來前程的謀劃與安排,但沈焰被提拔嘉獎了,她就高興。 沈焰還獻寶似的把自己得的那筆銀子拿了出來。 對于沈焰和桑桑來說,這點銀子自然不算什么,但這不僅僅只是五兩銀子,而更代表著一種榮譽。 顧允之見兩人高興,便湊過來問,“這是發生了什么大喜事?這么開心?” 沈焰沒說話,桑桑就已經高高興興地把事情說了。 顧允之聞言不禁道:“師兄,你竟然只是個縣衙捕快?” 此言一出,他自己也意識到有些令人誤解,他忙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憑你的能力,只做個小小的捕快豈不是屈才了?” 沈焰神色間不免多了幾分自嘲,“我不過空有一身莽力罷了,何來什么能力?除了去縣衙當捕快,又能做些什么?” 這話桑桑就覺得不愛聽了,她正要出聲反駁,顧允之卻是搶了先,“誰說你只能在縣衙當捕快的?你還可以去考狀元啊。” 沈焰:? 他懷疑這小子在拿自己開涮。 顧允之補充,“我是說武狀元,你可以參加武舉,考武狀元啊。” 沈焰聞言,神色一怔。 武舉? 此前,他竟是從未想過這一點。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