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是主臥的床頭鈴。 “怎么了?” “太太醒了,要水,”昆蘭回應男主人的詢問。 “我上去,你忙去吧!” 陸敬安拿起昆蘭托盤上的水杯,徑直上樓,傭人伺候主人,萬事萬物得用托盤奉上,這是規矩,也是身份的象征,而主人之間,無須如此。 這是關系平等的象征。 華濃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掙扎著,看著陸敬安進來,啞著嗓子問了句:“幾點了?” “六點半,還早。” 她伸出手:“扶我一把?!? “我是不是要死了?”渾身無力,酸脹難忍,且還頭暈眼花。 “別瞎說,”陸敬安半摟半抱著人,拿著水杯給她喂水,半杯水下去,伸手摸了摸華濃額頭。 “沒發燒,很難受?” “難受,頭暈眼花,渾身無力。” “我讓徐姜過來給你看看,再睡會兒?” 華濃嗯了聲,鉆進了被子里。 約莫半小時,徐姜趿拉著拖鞋,披頭散發進了浦云山,一邊進一邊罵罵咧咧的。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你昨天晚上把我趕出去的時候,想沒想到會有今天?華濃怎么了?” “頭暈眼花,渾身難受,但是沒有發燒。” 徐姜要了杯咖啡,徑直上樓,看見華濃裹著被子冒汗,拿出聽診器撩開她的蕾絲花邊睡衣伸進去。 三五秒鐘的功夫,徐姜臉色陰沉,難看得烏云密布。 陸敬安有種不祥的預感:“怎么了?” “直接說,”男人語氣急切,大概自己都沒聽出來話語里的輕顫。 “老大,好像出事兒了?!? 徐姜有些顫顫巍巍,不太敢說。 陸敬安看了眼昆蘭,示意她出去。 臥室只剩二人時,徐姜才道:“我前段時間在急診值夜班的時候,急診科里接了很多送過來,突然心跳加速,渾身無力,但卻沒有任何癥狀的病人,這群別人無一例外都有一個特點,就是喜歡混夜店,一開始我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是后來查了這些人的血之后,我們才知道市面上最近出現了一款新型違禁物品,那款違禁物品無色無味,喝進去跟白開水一樣,當時不會有任何不適,十二個小時之后才會有感覺?!? “華濃的癥狀,跟他們一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