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劉縣令剛要伸手給她解繩,突然又收回了手:“美人,你當本官是個蠢笨的嗎?你的身手本官剛才都見識過了,但憑幾根銀針,就殺了本官好幾個手下。本官若是給你解開了繩子,只怕你當場就會要了本官的命啊!” 云婳柔柔弱弱地道:“此一時彼一時。先前,咱們是敵對狀態。可現在,我都要做你的小妾了,怎么還會對你動手呢?哎呀,人家真是被綁了幾個時辰,渾身勒得難受啊。你瞧瞧,我的脖子是不是都勒出了血印子?” 她故意用手背蹭開了衣領,露出一段白皙嬌嫩的天鵝頸。 劉縣令本就是色中餓鬼,見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云婳淚眼迷蒙地道:“縣令大人,要不你就把我腿上的繩子的繩子給解了,讓我去后頭如個廁。往后你就看我表現,若是我服侍得不好,你再給我捆上就是了。” 那劉縣令尋思著,只是解開腿上的繩索,手上還是綁著問題應該不大。 于是,他便走過來,拿出匕首,割開云婳腿上的繩子。 云婳穿著素色的百褶長裙,離得近時,還能聞到上面帶著一絲清雅的香氣。這香味很淡很淡,若非湊近根本聞不見。也不知道是什么熏上去的,明明很淡,卻讓人聞著很上癮。 劉縣令一邊解著繩子,一邊貪婪地嗅著上面的味道:“京都里來的女子就是講究,這身上的熏香真好聞,好香好香啊……” 可聞著聞著,他就覺得不對勁了。頭暈暈乎乎的,感覺站都站不穩了。 再看云婳,她的淚光已經不見,笑吟吟地道:“香吧?那就多聞聞吧……” “咣當”劉縣令的手已經沒有力氣握住匕首,匕首跌落在地。他也終于反應過來,“這香味不對,有……有毒!” 可惜他發現得太晚了,云婳腿上的繩子已經散開,而劉縣令整個人都被抽干了力氣一般,癱坐在地上。想大聲喊,可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說話都是有氣無力,仿佛病入膏肓的病人。 云婳的手雖然還被捆著,但腿上解了綁,她就能蹲下來借著地上的匕首一點點地割開手上的繩子。 很快,她全身的繩索都解開。 略略活動了下手腳后,她把匕首握在手里,指著劉縣令,冷聲道:“齷齪的東西,憑你也想動我?” 云婳過去走南闖北多年,當然有不少保命的手段。 比如她裙子上的香,就是她親手調制的一種毒。在正常的社交距離下,裙子上的香味不會被人察覺,也不會對人產生危害。 可若是超過正常距離的范圍,能聞見香氣時,也代表了毒藥開始發揮作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