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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以南嗓音發啞。

    “我現在在你心里面也不是一個好人嗎？”

    他是真的有在努力學著去當一個好朋友。

    去做小沅寶覺得對的事情。

    可是好像現在在小沅寶心里面，他曾經做過的那些錯事都成為了不可抹掉的黑暗。

    “你現在算個普通人。”

    小家伙毫不留情的說著。

    “但是你現在也不是一個壞人。”

    因為負正相除。

    “你的好和你的壞相抵消掉了，所以你現在是個普通人。”

    司以南哦了一聲，沒再說話。

    “你再接再厲，就會成為一個很好很好的哥哥。”

    “有多好，會讓你喜歡的那種嗎？”

    “我現在就喜歡你呀。”

    一直垂頭喪氣的司以南猛然抬起了頭，對上小家伙含笑的眸子。

    “我之前討厭你，現在并不討厭你，現在很喜歡你。”

    表白的話，小家伙是張口就來。

    撩人的話，小家伙是脫口而出。

    小小年紀的她，根本不需要考慮撩人的后果。

    “那你除了欺負過我，你還欺負過別人嗎？”

    小沅寶循序漸進的想要引導司以南。

    “什么意思？”

    小男孩問著的時候，語氣當中透露著遮擋不住的心虛。

    如果之前他沒有在意小家伙的話，那他肯定不會心虛。

    但是現在由于他很在乎小家伙和他之間的友情，所以他很害怕小沅寶接受不了他做的事情。

    “你做的我都知道了。”

    這句話還是老四黎浩告訴小沅寶的。

    這叫炸。

    給對方留下一個模棱兩可的話去挑戰他們的心理底線，如果扛不住的話，就會如實自己招出來。

    才八九歲的司以南能有什么心機，能有什么心理底線呢？

    小沅寶的話一出，司以南就覺得自己已經暴露了。

    沒準他的小秘密早就被小家伙全盤知曉，現在只是在給自己一個機會，等著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錯了，我欺負了你五哥哥。”

    司以南垂著的頭很低。

    “我找人到了他的電腦文件，偷了他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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