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怎么不繼續說了?本王還想聽聽,一個大丫鬟,還能怎么發落我房里的人?你以為你是誰,當家主母么。”蕭瑯炎面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走進來,語氣卻冰冷得可怕。 鄭爾蘭聽的渾身發顫,面色蒼白地跪在地上:“王爺明鑒,奴婢并無僭越之心,而是她偷東西在先,贓物在此!” 她雙手遞上古銅錢,蕭瑯炎挑眉接過,看了一眼,才望向沈定珠。 這會兒,她撐著桌子才能勉強站立,大概是不舒服,櫻唇微張,悄悄地喘息著。 肩頭的衣裳被扯的半敞,露出白皙滑膩的肩頭,蕭瑯炎微微皺了皺眉,見她臉頰乃至脖子,都紅的像熟櫻桃。 唯獨那張絕美漂亮的臉蛋上,依舊是不服輸的倔強。黑色的眸子濕漉漉的,卻不像是委屈,而是小貓般故作露出兇光。 蕭瑯炎深邃的眸瞳暗了暗:“東西是本王賞的,也要向你匯報嗎?” 沈定珠和鄭爾蘭都是一愣,鄭爾蘭下意識脫口而出:“怎么可能,王爺居然會……” “大膽!”徐壽呵斥鄭爾蘭,“整個王府都是王爺的,王爺想賞誰、賞什么,輪不到你置喙!” 蕭瑯炎將古銅錢扔在桌上,語氣淡漠:“徐壽,拖她出去,棍棒教訓,再打發去前院伺候,我的院子里,容不下這么擅自做主的丫鬟。其余隨同她來的下人,都趕出府去。” 鄭爾蘭萬萬沒想到,下場凄慘的人,居然是她! “王爺不要趕走奴婢,奴婢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奴婢只是害怕她對王爺不利,畢竟她已是賤籍,奴婢是關心則亂呀,王爺……”鄭爾蘭哭著被徐壽的人帶走了。 蕭瑯炎從始至終沒有皺一下眉頭。 沈定珠心中狐疑,鄭爾蘭是他乳母的親女兒,自打蕭瑯炎生母去世,除了撫養他長大的嫻妃,蕭瑯炎最為敬重的就是這個乳母。 今日,他居然為了她,將鄭爾蘭給趕走了? 屋內只剩下他二人,沈定珠想說話,剛張口,卻劇烈地咳嗽起來。 蕭瑯炎挺拔的身影朝她踱步過來,在她面前站定,垂眸看來:“真的病了,不是裝的?” 沈定珠心里一陣氣悶,捂著心口輕咳,天生嬌軟的聲音有些沙啞:“昨夜,夢到傅大小姐要生病,且很難醫治,王爺擔心之余去探望,卻被皇上知曉,狠狠訓了您一頓。” 她面色通紅,泛著不健康的彤云:“到時若傅大小姐真的病了,請王爺避嫌,不要將府中名醫送去為她診治,以免被皇上知曉。” 蕭瑯炎面色幽幽:“她還未病,倒是你怎么病的這么厲害?” 沈定珠閉了閉眼,有些難受地道:“夢里有人問我,要是我愿意替傅大小姐病這一回,她就不用病了,想到她不生病王爺就不會去看望,索性同意了。” 她撫了撫額頭:“大抵是胡亂做夢,早上起來才發現是窗子漏風,想必之前鄭姑娘從這里搬走時,將窗戶弄破了。” 蕭瑯炎目光掠過她,看向屋內的窗牖,他走過去檢查,果真見到三層紙糊起來的破洞,拿手指一戳就破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