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連蘇問畫也被帶了過去。 魏琬含笑:“皇后娘娘,您氣度不凡,果然如傳說中那樣,怪不得晉帝愿為了您赴湯蹈火,直取北梁國四城。” 沈定珠身姿筆直,絕麗皎白的面容,冷若冰霜。 “你是北梁人?想來復仇的?” “不,北梁被晉國的炮火轟怕了,已經不中用了,”魏琬搖頭,“我來自長琉國,至于我到底是什么身份,其實并不重要,皇后娘娘,我今天也不是來傷害您的,而是來跟您談生意的。” 她指了指一旁的纓丹草:“我知道,你們正需要這個。” 沈定珠面不改色,心中卻凜然一冷。 長琉國的人,怎么會知道蕭瑯炎的傷勢?他已經瞞的那么緊了,除非宮里有內奸。 但也不太可能,長琉國到這里需兩個月的時間。 魏琬既然有纓丹草,必然是從長琉國趕來,也就是兩個月前,她就需要出發。 那個時候,蕭瑯炎正在冀州,身受重傷,消息恐怕是那個時候走漏的。 “你要多少錢?” “我不要錢,”魏琬站起來,走向她,兩人之間隔著片寸距離,魏琬黑眸中,有著勢在必得的招搖,“我要您離開晉帝,離開京城。” 沈定珠皺了皺黛眉,下意識就要喊外面的玄甲軍進來。 然而,魏琬卻像是猜到她的意圖,搶先一步說:“您大可以叫護衛進來,只是我一死,長琉國就更會斷了所有渠道,晉帝的腿再也好不了,他會瘸一輩子。” 沈定珠袖下的纖指,豁然攥緊。 魏琬語氣幽幽:“好可惜,他是個那么英武神勇的帝王,會在歷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你真的要看著他變成一個不能行走的廢人?皇后娘娘,這是你回饋愛的方式嗎?好殘忍,好自私。” 沈定珠神色有那么短暫的一瞬黯然。 她不能讓蕭瑯炎從此往后,都再也站不起來。 魏琬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您如果還想再聽聽我的緣由,不妨坐下來,我們好好談。” 蘇問畫被堵住嘴扔在了靠窗的矮榻上,發出低叫嘶吼,奈何聲音也像嗡嗡一樣。 沈定珠沉默半晌,坐回了椅子中。 魏琬給她斟茶,沈定珠不喝,魏琬也不介意,自顧自地喝了半盞。 她舉起茶杯,望著澄碧的茶湯,有些感慨:“你們的粗水煮出來的茶都這么好喝,怪不得在一團錦繡堆里長大的皇后娘娘,會如此天生麗質。” 沈定珠聲音冰冷,美眸中目下無塵般:“你若再說廢話,那么我們就徹底沒得談了。” 魏琬一笑,收斂神色:“娘娘,只要你答應離開晉帝,長琉國保證,一定會有大量的纓丹草送入晉國,為他治腿,直至他痊愈。” “你們非要我離開他的理由是什么?” “你若在他身邊,他就看不見旁人,不會納妃妾,我就沒有機會入宮。” 沈定珠笑了一下,足以讓人迷失神智般的貌美,卻帶著絲絲冷意:“你入宮?” 魏琬感到她的嘲諷,眼中的神色又淡了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