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次日一早,沈定珠起來的時候,蕭瑯炎已經出門了。 蘇問畫來陪她用早膳。 說起昨天的事,她眉飛色舞。 “表姐,你看我說的準不準?那黃云夢就是個小賤蹄子,趁著大家都忙著的時候,想鉆空子,我一把抓住她的頭發(fā),直接給她拖出來了。” 沈定珠吃著溫湯燉蛋,于初春和煦的光芒里,坐在桌邊,云鬢烏黑,面容嬌美,笑的比那春光更多姿。 “我知道了,多虧有你,不然只怕后果更嚴重。” 蘇問畫點頭:“說來也怪,那守衛(wèi)好端端的,不在姐夫跟前守著,到處亂跑什么?” 沈定珠只說不知,她也覺得此事奇怪,雷鴻不會不知道自己是擅自離守。 幸好的是,他已經被蕭瑯炎關了起來。 就在這時,施老先生來了,他剛剛去看了蕭不誤。 這會兒笑的一臉紅潤,小老頭精神抖擻。 “阿珠呀,你家的娃娃,長得真是好看,我方才去了,他還會看著我樂呢!” 蘇問畫與有榮焉:“施老伯,那是你沒瞧見我表姐生的大女兒,澄澄小公主,才是漂亮的猶如跟表姐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呢!” 施老先生笑呵呵的,有些期待地說:“過幾日,我女兒也要帶著孩子回來了,真想瞧瞧我那小孫女長得什么樣啊。” 就在這時,繡翠從外進來。 “娘娘,方才陳衡他們,又審出點東西!” 大概是蕭瑯炎也懷疑雷鴻跟黃家之間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故而安排人深入徹查。 倒是沒發(fā)現(xiàn)雷鴻跟黃家有什么牽連,黃家那小公子的乳母,卻經不住嚴刑拷打,直接招了。 “原來,竟是黃云夢主動唆使自己的親弟弟,去偷皇上的木頭人!” 沈定珠擰眉:“可我聽說,她當著皇上的面,將罪過全都推諉給了自己弟弟身上?” 繡翠連連點頭。 蘇問畫嘆為觀止:“真是個狠人,為了保全自己,親弟弟都能推出去送死。” 繡翠:“不止呢,伺候黃云夢的大丫鬟說,在黃家的時候,魏琬就與黃云夢經常起爭執(zhí),黃云夢才專門找人綁了她,扔去外頭給乞丐們凌辱,還劃破了她的臉。” 眾人聽的心驚。 這個黃云夢,招招都狠毒,毀容魏琬,還不解氣,讓人玷污了她,最后把這頂帽子,順手扣在了沈定珠的頭上。 還能在全家獲罪的時候,將過錯都推給家人,保全了自己幾天性命。 若非蘇問畫看得緊,要是真讓她爬了龍床,還不知又是一番怎樣的誤會。 蘇問畫咂舌,念叨著:“聽說她昨晚被砍頭了,我得去瞧瞧她是不是真的死了,這個禍害絕不能留著!” 她說著走了,沈定珠無奈一笑。 好在,黃云夢死是真的死了,但讓沈定珠更為頭疼的,是魏琬始終沒有醒轉的跡象。 眼瞧著約定去拿纓丹草的時間越來越近,只剩下兩日了。 魏琬若是不在,景猗說,那群人未必會將剩下的纓丹草交出來,而他們最多等待五日,時間一到,沒人來領,自然會離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