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封靖垂下眼瞼,他方才或許殺了人,身上的龍袍仍透著熱血,但袍子上的飛龍的眼睛,卻因為血顯得猩紅。 “朕說過,朕會向你證明,朕不是孩子,攝政王已經死了,叛黨也清剿的差不多了,接下來是朕獨自掌權的天下,你留在朕身邊,朕不會再讓你受任何委屈,蕭瑯炎能給的皇后之位,朕也能給!” 沈定珠氣的美眸發紅,失望至極! “封靖,你在胡說什么,我那么信任你,勸說我夫君不要對付你,你竟想將我強行留下?” 封靖皺起冷眉:“朕只比你小五歲,可這五歲,就像是在朕跟你之間劃了一條逾越不了的天塹,如果朕早生五年,站在你身邊的人,根本就不會是他蕭瑯炎!” 他說著,想到能跟沈定珠長相廝守,聽她喚自己丈夫,就覺得尤為心潮澎湃。 封靖三步并兩步上前,修長的手掌捧住她嬌美的容顏,看著她長睫掛著的淚珠,他語氣變得溫柔,可他忽略了她面色透著冰冷疏遠。 “朕不會比他差的,給朕一點時間,長琉國一定能跟大晉抗爭。” 沈定珠奮力扭頭,甩開他的桎梏。 “你瘋了!我愛蕭瑯炎,你如果強行將我留下,我就尋死!” 封靖被她如此決絕的態度震住,他只愣了須臾:“朕給你看樣東西。” 他飛快轉身,進了一間密室,不一會,從里面捧出來一個盒子。 看得出來,盒子的主人非常寶貝這個東西,金絲楠木的質地,雕著繁雜的花紋,封靖捧到沈定珠面前來,原來里面放著一封封泛黃的宣紙。 上面字跡清秀明麗,也帶著一點稚嫩,沈定珠掃了一眼,認出來,這是她的字跡,但,是她年幼時寫的。 “你看,這一張張信,是你當初在詩樓里給朕寫的,當初朕雖年幼,但已明事理,父皇讓景猗護送朕去了大晉,父皇本意是想讓朕隱姓埋名,茍且偷生,因為他已經感到朝廷的局勢變化,不受他控制,而他身體日漸衰微,早晚崩卒,朕來大晉時,萬念俱灰,景猗替朕執筆,原本是想留一封絕筆書后,我們投湖自盡,卻沒想到你不知從哪兒撿起了這信,給朕留下了回應。” 沈定珠錯愕的看著,當年的事,她已經沒有什么印象了,因為她去詩樓參加匿名才學比試大會,只是為了好玩有趣。 當時很多別人留下的詩詞歌賦,還有寄情理想,都掛在墻上,有興趣的人,便可以摘下來回復。 她摘了很多有趣的詩,封靖留下的所謂絕筆書,應當只是其中一件。 封靖看見,沈定珠眸中有些迷茫,她顯然是沒有他記得那么深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