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沒過幾日,齊劈山終于騰出空來,看望沈定珠。 他一來,就帶給沈定珠一個消息:“晉帝蕭瑯炎果然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人,晉國的大軍撤退了,現(xiàn)在只有長琉國頗為讓朕苦惱,不過愛妃別害怕,剿滅他們,只是早晚的事。” 沈定珠敷衍地笑了笑,絕色面容配著上好的綾羅綢緞,看起來清美至極。 “皇上雄才武略,我自然是不擔(dān)心。” 沒有人能抗拒美人的夸贊,齊劈山也是如此,他又笑著說:“不過,神女的言論傳揚出去以后,百姓們對你很是好奇,所以朕想,過幾日可能要辛苦愛妃了,朕要帶你出去巡街,體察民情的同時,施以天威圣恩,也讓他們有幸,一睹你的容顏。” 沈定珠看了看自己將近七個月的肚子,面上帶笑答應(yīng),心中卻將齊劈山從頭罵到腳。 她有孕后身子經(jīng)常感到疲乏,這個老皇帝,不在乎她的身體就罷了,還要她陪著出宮,坐實神女的傳聞。 沈定珠笑瞇瞇的,目光看向齊劈山的腰間,故作羞赧地問:“皇上,您怎么沒有戴我親手繡的香囊,是不是覺得我繡的不好看呀?” 齊劈山有些疑惑:“什么香囊?” 沈定珠也跟著愣了愣:“就是我前幾日,請宮女轉(zhuǎn)交給皇上的,難道皇上沒拿到嗎?” 她立刻就要喊宮女進來,查問怎么回事。 齊劈山卻想到什么,抬手制止了她:“朕想起來了,應(yīng)該是給朕了,只是朕事務(wù)繁忙,可能忘在哪兒了,愛妃別生氣,回頭朕好好找一找。” 沈定珠自然含笑答應(yīng),又給他斟了杯茶,余光卻見齊劈山嘴角的笑意凝住,目光有些陰冷。 她只當(dāng)做沒看見。 沒過幾日,沈定珠宮里的宮女就被齊劈山都換了,齊靖西漏夜又來找她,一見面就問:“父皇說那些宮女伺候的不周,全都調(diào)走了,可還有別的原因?” 沈定珠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你還是別問了。” “怎么了?”她越這么說,齊靖西越在意。 沈定珠蹙眉為難:“我當(dāng)初讓宮女帶給二皇子的香囊,這件事不知怎么傳到了皇上的耳朵里,上次他來,便問了我?guī)拙洌掖鸩簧蟻恚蛻岩傻綄m女的身上了。” “往后你別輕易來了,皇上既然都知道你將我身邊的宮女收買了,這次換了一批人,再讓皇上知道我們來往如此密切,會壞事的,你受罰又不用怕,我卻還要仰仗鼻息呢。” 齊靖西聞言,臉色卻重重地沉了下來。 他負手踱步,嘴里喃喃:“父皇就這么迫不及待,要為庶弟排除一切障礙?生怕我跟你勾結(jié)么?” 沈定珠瞧著他的神色,沒說話,齊靖西道:“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來想辦法,見不了面,我也會派人送信給你。” 說罷,他匆匆離去,顯然也是不想讓周圍的宮女看見,他跟沈定珠密切來往,只怕傳到齊劈山耳朵里。 沈定珠抿了抿唇。 很快,到了齊劈山需要領(lǐng)著沈定珠出宮巡游的日子。 一大早沈定珠就被宮女們叫起來,簇擁著打扮,盛裝出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