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聽完的他講的宋學臣,氣不打一處來。 他生氣的是里暉不服從指揮擅自離隊;他生氣的是因為李暉,陸賢才會現在還在手術室沒有出來。 “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吧,等著組織上的處罰。”宋學臣捏著拳頭,對著李暉氣憤的說道。 李暉什么也沒有說,只是把頭低了下去,似乎是在自責。 宋學臣坐到了手術室門外的椅子上,等待著手術的情況。 不久,宋學臣一手夾著還未熄滅的煙頭問道:“他進去了多久了。” “大概......大概五個多小時。”李暉說道。 聽見陸賢已經進手術室那么長的時間,宋學臣大概知道了他的傷勢的嚴重性。 又兩個小時過去了,手術室的燈終于熄滅了。 沒多久,醫生們走了出來。 宋學臣趕忙迎上去,“醫生怎么樣了?” “手術比較順利,但是病人最嚴重的是腦袋,現在處于昏迷階段,看明天能不能醒過來,如果醒不來的話就繼續下一步的治療。”醫生說道。 陸賢被紗布包裹著,送到了病房。 宋學臣看著病床上陸賢的樣子,他捏著手機,界面是柳鞠怡的電話,他不知道要不要給她打過去。 內心糾結了很長時間,他還是放下了手機。 一是,自己不知道該怎么和柳鞠怡說這件事情;二是,自己內心也比較自責,總是感覺自己沒有幫柳鞠怡照顧好陸賢。 所以想著看看明天陸賢能不能醒過來再說。 結果第二天,雖然陸賢的一切指標都很正常,但是他依然沒有要蘇醒過來的樣子。 這時,宋學臣又在內心掙扎了許久,才鼓足勇氣,撥通了柳鞠怡的電話,然后告訴了她,陸賢受傷昏迷的事情。 聽完陸賢受傷的全過程,柳鞠怡的眼淚情不自禁的從眼眶中侵出。 現在的她不知道該去責怪誰,責怪李暉?但是小孩兒已經很自責了,而且責怪他的話,陸賢現在也不會醒過來,她感到了很無助。 宋學臣見狀,立馬安慰道:“不要傷心,醫生已經在想辦法治療他了,我們要相信醫生,說不定明天他就醒了呢。” 然后他從褲兜里拿出紙巾遞到柳鞠怡的面前。 柳鞠怡接過宋學臣手里的紙巾,擦著自己臉上的淚水。 沉默了很久,柳鞠怡開口說道:“臣臣哥哥,要不......你們先回去吧,我在這陪他。” “你去病房里陪他吧,我們在外面守著。”宋學臣起身。 柳鞠怡正打算拒絕,宋學臣繼續補充道:“我們有義務互相照顧,你不用想著拒絕。” “好吧。”柳鞠怡點了點頭。 她不懂他們這邊的規矩,但是根據她和陸賢相處那么長時間來看,他們軍人之間的戰友情,比任何友情更加牢固,有些可以說是出生入死,不然的話陸賢看個軍旅題材的電影也不會感同身受的流淚了。 宋學臣把李暉他們從病房里喊了出來。 李暉一看見柳鞠怡就是瘋狂的道歉,面對他這樣柳鞠怡手足無措,只能默默地進了病房。 她坐在陸賢的病床前,看見他全身裹滿紗布的樣子,無比的心痛。 她就這樣盯著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很期盼他能夠突然醒過來。 幾個小時后,柳鞠怡很疲憊的趴在床頭,但是又不敢睡著,因為她害怕陸賢會醒來,自己不知道;也害怕自己如果睡著了的話,會不小心碰到他。 可惜一晚上,柳鞠怡也沒有等到他醒過來。 — 早晨醫生來看了陸賢的狀況,還是說要等待時機,沒有確切的時間讓他醒過來,只能交給時間。 柳鞠怡聽見醫生這樣說,感到十分的無助,她現在只能自己默默地等待著陸賢自己醒過來,她什么都做不了。 醫生走了沒多久之后,陸賢的領導們就來看望他了。 他們待了一上午,然后還安慰了柳鞠怡,中午就回部隊了。 徐志走之前把柳鞠怡喊到了一邊。 “陸賢媳婦兒,我這有個東西要交給你。”徐志從公文包里面拿出幾張訂在一起的a4紙。 柳鞠怡接過,瞟了一眼看見紙上的幾個大字,腦袋嗡了一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