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雖然聲音在門外,但是眾人距離門口很近,也大致能聽清楚到底在說些什么。 發生口角的是一男一女,且很有可能是夫妻,言語中多次提到“我的意愿”“不能這樣”“是不是親生的”這樣的字眼。 余緋和白體恤青年對視一眼。 對面的西裝男起身了,他從陰影中走了出來,臉上掛著和方才看見那些顧客如出一轍的笑意。 只見他笑瞇瞇地走到門口:“兩位是要咨詢什么事情嗎?不妨進來說話。” “進來什么進來?”屬于女人的聲音充滿了怒氣:“我告訴你齊鵬,你不給軒兒尋找真相,我會!沒有我的同意,誰都不能去碰我兒子!” “張晴,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無理取鬧?現在都多久了,你到底要把事情鬧到什么程度?”齊鵬的聲音滿是無奈。 “齊鵬,你說什么?你有種再說一遍!”張晴的聲音瞬間拔高:“你……” 嗓音戛然而止,接著就是齊鵬驚慌失措的聲音。 女人顯然暈倒了。 雖然沒看見外面的畫面,但是余緋猜測這組客人可能要黃了——既然女方已經暈倒,那么最主要還是要將女人送去醫院。 可誰知道男人將暈倒的女人扶了進來,并將她靠在沙發上。 余緋這才看清楚這對男女。 夫妻倆看起來生活優渥,穿的衣物價值不菲,但是兩人的面容都很憔悴。 現在張晴的眼睛緊緊閉著,齊鵬則是坐在沙發上,手心一直在褲腿上擦汗,顯然很緊張,更不知從何說起。 這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西裝男在旁邊詢問齊鵬如何稱呼,有什么需求。 只是齊鵬猶豫再三,一直沒開口。 就在余緋以為他不會說什么的時候,他終于開口了: “我叫齊鵬,我妻子叫張晴,前兩天,我們唯一的兒子沒了,我們兩人都很悲痛。我的想法是讓我們的兒子入土為安,不要一直停在醫院……可是張晴她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非要鬧著給孩子尸檢……” 說到這里,齊鵬痛苦地捂住臉,無助的聲音還是從指縫中泄了出來: “軒軒已經……我實在不忍心看見他沒了還要去挨刀子。” 男人的悲傷幾乎環繞了整間屋子,喪子之痛讓他看起來頹廢極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