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很著急趕時間,你到底能不能幫我辦事啊?我最多只能給你一分鐘的時間!你要是不能幫我辦事情,我就去你們老板那里投訴你!”她的嘴角露出一個殘忍的微笑,牙齒間隱約還有殘留的肉渣。 花裙子女人被她這個笑容嚇得面無人色,拼命哭著要干瘦男人將工服還給她,干瘦男人身上的工服都被扯爛了好幾個口子。 最后他實在是不耐煩了,一把將花裙子女人推倒在地。 “瘋子!”干瘦男人罵道:“離我遠點!誰說這件工服是你的?誰拿到才是誰的!要發瘋就死遠點,別在我這里發瘋。” 自始至終都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話,這種事情他們沒有任何立場。而且就算站出來說了,這件工服也不會從干瘦男人身上跑到花裙子女人那里。 只能說花裙子女人倒霉,恰好和干瘦男人碰上,并且沒能搶過對方。 花裙子女人顯然也意識到自己沒辦法將工服拿回來了,徹底崩潰,趴在地上哭了起來。 在她哭的時候,她的委托人獰笑著走到她的身后。 胖女人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把不小的砍刀,直接捅進了花裙子女人的后背里。 血濺到胖女人的臉上,她拖著自己的戰利品志得意滿的離開了雨澄殯儀館。 員工規則上說過,請竭力滿足委托人的任何要求。 花裙子女人不能按照胖女人要求的時間出發,違反了規則。所以死在了胖女人的刀下。 而規則還說過,不能攻擊家屬,不管在任何條件下,違反者后果自負。 所以剛才即便有人于心不忍,也沒辦法冒著自己出事的風險挺身而出。 那只會是葫蘆娃救爺爺,一個一個送。 胖女人拖著花裙子女人的身影漸漸遠去了,只有地下留著的那一灘血跡證明方才的一切并不是幻覺。 前臺面無表情的女人拿著拖把走了出來,無視眾人,將地面上的血跡拖干凈。 嫻熟的動作仿佛已經做過無數次。 地面锃亮如新,絲毫看不出方才還血跡斑斑。 血跡一消失,即便眾人之間微妙的氣氛還在,干瘦男人心理上也舒服不少。 他若無其事地走到自己的委托人面前——是第一個進來的面容憔悴的男人。 不知道兩人低聲說了什么,也沒看見他在前臺登記殯儀車,就這樣直接和委托人走出了大廳。 在走出大廳的那一刻,余緋隱約看見那個委托人脖子上似乎有不少曬斑,和其他膚色不怎么均勻。 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