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此時此刻,遠在帝都的某個宅院內—— 有人慵懶的沐浴在陽光之下,輕輕闔著眼,周圍一個人都沒,很是冷清,甚至可以說是荒涼。 那人順滑漂亮的長發就這么就這么沒規沒矩的傾瀉了下來,有一些掃過脖頸垂在了鎖骨上,剩余垂下去的那些發尾離地面不過只有兩拳的距離。 那只垂在搖椅外面的手骨節分明,修長好看。玉質佛珠就這么毫無遮掩的露了出來,在陽光的折射之下襯得這手更加白皙羸弱,仿佛自帶魔力一般誘人把玩。 只不過或許是在陽光之下暴露的時間有一點點多,少年裸露在外的肌膚紅了起來。 可也就只有躺在椅子上的少年才知道自己不過也就才躺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而已,但也就是這么短短的一盞茶的功夫,被陽光直曬的地方已經開始刺痛了起來。 開始可能沒什么太大的感覺,只是有一點麻有一點癢。 可很快,熟悉的痛苦襲來,如萬千螞蟻在自己身上不停啃食似的,讓少年本就沒什么血色的唇瓣一點點再次的蒼白了起來。 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人,紙傘遮住陽光的陰影籠罩在了少年的身上。 那人仿佛沒忍住嘆了一口氣,“主子,屬下才離開不久,您就……唉。” 顯然他對這種情況見了不止一次兩次了,可他對此除了撐起一把傘,什么都做不了。 找遍名醫,哪怕甚至都請來了神醫谷那位深居簡出的坐鎮長者,對主子的這種前所未有的怪病也是無可奈何。 因為這病,主子曬不了太陽,受不了下雨時期的雨水,凡是出門都要打上一把傘。 那位老者除了囑托他們好生仔細照顧著主子之外,最后也只是搖了搖頭,沒有任何解決的辦法。 從小到大,在所有見過主子的人眼中,主子仿佛就是一個天生就不該受人待見的怪胎,甚至有人還說主子就是個怪物,不該被生下來諸如這種話來。 這些還算是他撿著好聽的,更加刻薄、乃至更為惡心惡意滿滿的話他連想都不敢想。 就連主子血緣上的那位父親、中晉的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都毫不猶豫的拋棄了主子,甚至還肆意放縱宮中之人凌辱年幼的主子、公之于眾說主子就是天降災星。 可輪到選擇皇子去往大燕成為質子的時候,他又換了一張臉一副面孔,假惺惺的說著一些虛偽到令人作嘔又冠冕堂皇的話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