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們把六層樓仔細搜了一遍后,才在五樓的大廳坐下來休息。 此時已是凌晨5點。 盡管大家的眼皮都在打架,卻連一秒鐘都不敢睡。 “你們摸進來時,樓里沒有人嗎?”我并沒發(fā)現(xiàn)這里有血跡,但是他們手上都有血,這就有點玄乎。 李建國盯著哮天犬,冷冰冰的道:“有啊,四個守門人,外加一條死狗,都被我們抹脖子了。” “汪” 哮天犬有被冒犯到,沖他低吠一聲后,趕緊跑到我身邊坐下。 我又問道:“這個老板和他的家人不在這里嗎?” “應(yīng)該在其他地方居住,這里就是幾個守門人。我們翻墻進來時,他們正在院子里睡覺,要不是狗被栓起來的話,肯定要開槍驚動鄰居了。” 螺絲刀補充道:“尸體和死狗,扔寨子外的臭水溝里去了。明天我們得花錢雇人打掃衛(wèi)生,這里面太他媽的亂了,一二樓都沒法下腳。” 陳偉強拍了拍沙發(fā)上的灰塵,“強龍不壓地頭蛇,我們初來乍到得防著點。說不定等會就有人上門挑事了。房主不死,始終是個禍害。” “那房主帶人殺上門要房子怎么辦?” 舒心月閑不住,說完直接去找抹布擦桌椅板凳了。 懂事的八一立刻跟上。 “殺!” 扳手猛地拉響槍栓,盯著我一字一句地說道:“心不狠,站不穩(wěn)!這里是軍閥割據(jù)地,手里有槍才是爺!” 他看我,無非是怕我心軟下不去手,而我經(jīng)歷了這么多生死時刻,又怎么會對禽獸心慈手軟? 聽言云說,這棟房子的老板無惡不作,還最愛逼良為娼。 二年前,在南版縣時就愛綁女孩子賣去妙瓦底,要不是跑得快早就被商會抓起來斃了。 我猜測這棟樓里面的扶手女,就是他從外面綁來的妹子,關(guān)門大吉后就把人給轉(zhuǎn)賣掉了。 現(xiàn)在我們不費一兵一卒就占領(lǐng)了這棟樓,豈會傻乎乎地拱手相讓? 螺絲刀走到落地窗前,把灰塵滿天的窗簾拉上,“斬草要除根。最好明天他們能找上門,這樣就不用天天防備了。” 我轉(zhuǎn)動著桌上的手槍,“哥哥們想做什么就去做,經(jīng)歷這么多事,很多東西我都想明白了。 既然回不去,那就放開手腳干!我們無論干什么都不能丟人!大家都是生死兄弟,只要齊心協(xié)力,沒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扳手和螺絲刀用槍瞄準(zhǔn)天花板上的大燈,異口同聲道。 有他們在,還有什么好怕的呢? 李建國捅著桌上的茶葉盒,悶聲道:“殺就完了,哪有那么多廢話。” 他的水果刀都缺口了,該換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