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一動作行云流水,像是已經演練了千萬遍。 沈宴禾在他懷中微微仰頭,又好笑又好氣地問他:“你想干什么?” 傅言鶴掐著懷中人纖細的腰肢,將她往自己懷中抱得更緊了一些,低頭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宴宴覺得我想做什么?” 淺淡溫熱的呼吸輕飄飄地落在沈宴禾的臉頰上,帶起了陣陣電流,讓她渾身有些發軟。 成年人之間的事,不用說得太明白。 沈宴禾纖長如鴉羽的眼睫微微顫動,她垂著眸不敢看他,咬唇道:“你想在這里?” 傅言鶴盯著被她咬住的柔軟緋紅的唇瓣,眸光深暗。 他抬起一只手,輕輕地摁壓在沈宴禾的唇上,用拇指慢條斯理地揉著,將唇瓣從那潔白的貝齒中拯救了出來,聲線低沉:“如果宴宴想,我沒有意見。” “今天晚上別墅里,只有你我兩個人。” “要嗎?宴宴。” 傅言鶴的聲線明明很平靜,揉捻著她唇的動作也沒有任何欲念,卻平白地透出幾分色氣來。 沈宴禾耳尖緋紅,貓瞳中浸染了幾分緋色,她微微瞇著眸看向他,紅唇微張開,含住了那只正揉捻著她紅唇的手指。 傅言鶴眼神瞬間沉了下來。 她沖著他笑,柔軟的舌輕輕掃過他的指尖:“當然,要。” 落在她腰上的手瞬間收緊。 下一秒,傅言鶴將手抽出,溫熱中帶著無法拒絕的強勢的吻落在了她的唇角,臉頰,鎖骨。 他灼熱的呼吸輕輕地噴灑在她的肌膚上,眸光極暗,聲線喑啞:“受不住了,要和我說。” “嗯……” - 仿佛是過了一個世紀那么長。 等沈宴禾恍恍惚惚地從床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她還以為自己已經上了天堂。 沈宴禾躺在床上感受了一下,她的身體是清爽的,只是渾身有些酸痛,大腿間更是生疼生疼的,身上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就像是被狗啃過一樣。 腰更是酸得不行。 沈宴禾一睜眼,躺在她身邊的男人便察覺了。 男人小心地將她從床上扶起來,將準備好的溫水喂她喝完,又輕輕地親了親她帶著水光,有些紅腫的唇,聲線低沉溫柔:“還好嗎?” 喝完水,沈宴禾稍稍的緩過來一些了,她瞪著水潤的眸,十分不滿地把傅言鶴推開一些,控訴他:“你就是個混蛋,明明我說不要了,你還按著我……” 明明說了,受不住了要和他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