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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楓！”
“你小子醒醒，下課了！”
姜玉起身的同時，抬手推了推顧楓的肩膀。
正在熟睡中的顧楓，忽然感覺有人在推自己，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抬頭看了看四周。
“下課了？”
“廢話，你沒看到，人都走光了。”
“話說，你小子昨天晚上到底睡沒睡？”
“上個課而已，還能困成這樣?！苯裼行牡乜粗櫁?。
“顧楓，要不然這樣，你回宿舍睡一會兒吧?！?
四人結伴往教室外面走，張鐵牛拍了拍顧楓的肩膀，忍不住小聲說道。
“呼，也好?！?
那我——”
顧楓這邊話還沒說完，走在最前面的肖凱忽然停住腳步，三人一個沒注意，一個接一個撞到了一起。
“什么情況？”
“干嘛呢！”
“我去……”
姜玉和顧楓三人還想看看前面的肖凱怎么了，當目光看向肖凱身前時，三人齊齊愣在了原地。
這時候，一個身影從遠處走過來，慢慢走到了肖凱等人的身邊。
肖凱等人本以為來者會是學校里的老師或者保安，但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來人竟然是劉波。
“導員！”
“導！員！”
劉波身材并不高大，與肖凱相比甚至顯得有些矮小。
因此當他站在肖凱身前時，后面的顧楓等人必須要側身才能看到他的面容。
平時嘻嘻哈哈的劉波，此刻表情嚴肅，眼神冷漠地注視著眼前的肖凱等人。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了離他最近的肖凱身上，然后慢慢地向后移動。
當經過姜玉和顧楓時，他的視線短暫停留，最后定格在了張鐵牛的身上。
“鐵牛！”劉波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眼神銳利如鷹，仿佛能夠看穿一切謊言。
“你臉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誰打的？”語氣充滿關切，但也帶著一絲威嚴。
“......”
面對導員的質問，張鐵牛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自己淤青的臉頰。
即使只是輕輕觸碰，他仍能感受到那陣清晰的疼痛。
“導員，這個……”張鐵牛試圖解釋。
“我自己摔得?！甭曇粑⑷?，帶著一絲猶豫。
“自己摔得？”劉波的眉頭皺起，顯然對這個回答不太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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