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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他們,是因為他們是你生的兒女,所以男女無異。
因為愛你,才愛他們,僅此而已。
他怕說出口會讓溫冉擔憂他的心理狀態。
但于他,確實是這樣。
他就是個有自毀傾向的瘋子,為了溫冉學做正常人。
一切前提都是溫冉……
“周七七?”
耳邊一聲輕喚,周祁梟回神,看著溫冉那雙鹿眼里流露出一點疑惑,他勾起一邊嘴角,低頭吻上溫冉的紅唇。
“寶貝兒,過幾天我就去結扎,以后你想怎么睡我就怎么睡我,不用擔心再鬧出人命了。”
溫冉:???
他們不是在談論育兒計劃嗎?
怎么突然又飛上高速公路了!?。?
感覺男人濕熱的唇沿著側臉向下,溫冉一巴掌糊在他的臉上。
剛要說懷里還抱著孩子呢,余光一瞥,女兒什么時候被放到了嬰兒床上了???!
“他們乖著呢,我哄的這么好,老婆大人是不是得給點獎勵?”周祁梟說著嘴唇已經貼上溫冉鎖骨上那顆紅痣,輾轉碾壓。
“只一點點,不過分。”周祁梟自然記得溫冉現在的身體需要休養,他只想嘗嘗奶味兒的小姑娘,僅此而已。
又想到這四個字,但和剛剛的所想一比。
周祁梟笑的野欲,親的越發纏綿。
就真的只是……僅此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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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來,一轉眼兩年多過去了。
兩小只發育的特別好。
父母容貌基因堪稱絕品,兩小只也爭氣,專挑父母的優點長。
妹妹一雙碧藍鹿眼,清澈蕩漾如直徑最小的海洋,一笑起來,大眼睛微彎,眼里又多了兩分周祁梟的纏綿深情。
妹妹就好像是溫冉兒時的翻版,嗓音軟軟,特別愛笑,甜的就揉了糖的糯米團子似的,任誰看了都喜歡。
但她因為父母均在,又比溫冉兒時多了兩分活潑愛笑。
這會兒她穿著精致的純棉小裙子坐在軟墊上,可能是剛剛玩的有點累了,整個上半身都歪在旁邊兒的大貓身上。
這只兩年前從華國東北而來的金漸層如今已經長得有成年人般大。
但因為從小都被圈養,好吃好喝的喂著,早就失去了野性。
更何況,不遠處那只比它還大上一圈的毛熊都在乖乖的賣萌,它就更加躺平了。
不遠處周祁梟懶散的靠在樹下,余光一直注視著這邊。
見妹妹小腦袋一點一點的,最后窩在大貓身邊睡著了,他起身,抓起旁邊兒的小毯子給軟軟的小團子蓋上,以免她著涼。
俯身親了親女兒的臉頰,周祁梟又看了一眼乖乖趴著當枕頭的大貓。
大貓似乎感受到了殺氣,把碩大的腦袋縮了縮,四只爪子都乖乖的揣好。
是吃一頓斷頭飯,還是頓頓有肉吃,它還是分得清的。
周祁梟這才起身,不過又看了一眼坐在旁邊樹上的小禿。
雖然大貓早就沒了野性,但周祁梟不允許有一點意外。
所以孩子們和它們玩的時候,小禿都手不離槍的守在旁邊兒。
小禿直接從樹上跳下來,就坐在大貓的另一邊,擺弄起手中的槍。
原本只是揣著爪爪的大貓耳朵抖了抖,默默的將腦袋埋在了爪爪里。
這年頭,糧難掙,屎難吃!
周祁梟邁步走向水榭涼亭那邊正坐在椅子上認真看書的哥哥。
哥哥早慧,明明才三歲,卻少年老成到一副對什么都不感興趣的樣子。
小小的人穿著背帶褲,干凈整潔,頭發也梳的一絲不茍,真是半點都看不出孩童的天真。
要不是身板小小的,那就跟個大人似的。
這時他感覺到周祁梟走了過來,轉頭看過來。
周祁梟雖然長了一雙深情眼,近幾年又收斂了周身戾氣,但到底是殺伐果斷的人,身上多少還是有些煞氣的。
尤其是不笑的時候,原本寶石般蠱惑人心的藍就透著無機質的冷。
別說小孩了,就是大人都不敢貿然和他直視。
但兒子卻從來都是直勾勾的看著他,別說怕了,反倒透著點你算神馬的蔑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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