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周烈,是個好男人,她承認(rèn)。 說實(shí)話,他要是北城人,她或許就繼續(xù)跟他發(fā)展長期戀愛了。 只是可惜了,他不是。 溫緒長長吸了口氣,嘆出后,就閉上了眼睛,停止亂想,開始數(shù)起綿羊。 - 那天那通語音通話掛斷之后。 溫緒以為她和周烈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交集了,畢竟他要賠的婚紗,已經(jīng)賠了。 但在三天后,她二十八歲生日這天,她又收到了兩個來自港島的包裹。 拆開一個包裹是梵克雅寶紅五花手鏈,還有一個是瑞士品牌的黑巧。 溫緒顧不上回“不知名地下組織群”里的約局信息,把拆了放茶幾上的兩個精美禮盒拿起,上了三樓去。 將禮盒往床上一擱,她撥通了周烈的號碼,詢問他為何還要給她寄東西。 周烈那頭似乎很忙碌,只說,“溫律不是說我們是朋友么?朋友送禮物祝福不合適嗎?” 溫緒被他噎到了,一時沒出聲。 就聽那頭又說,“溫律不用客氣,就當(dāng)作先前拍短期拖補(bǔ)的禮物,收下吧。” 話罷,不等她出聲說什么,就掛了。 溫緒不可置信,“???……” 兩次,這男人都掛她電話? 先前的風(fēng)度都去哪兒了?難道結(jié)束了那段短期關(guān)系,風(fēng)度就被狗吃了? 離譜,簡直離譜,離了個大譜! 溫緒最討厭別人掛她電話了,一次還好,兩次那就過分了。 這通電話不打回去掛斷,她半夜都得坐起來罵一句他有病吧。 越想越惱,溫緒又給周烈撥了回去。 剛接通,那頭說了個喂,她就給掛了。 港島那頭,周烈臺球桿剛放下準(zhǔn)備好好講電話,就見通話界面沒了。 “?”他眉頭立即微蹙。 溫緒心情一下子就好了,為了不讓對方覺得她莫名其妙,她編輯了條微信過去。 「周老板下次要等人家把話講完再掛哦」 看見溫緒發(fā)來的那條微信,周烈嘴角忍不住扯了扯,隨后輕輕笑出了聲。 知道這話是在暗指他直接掛電話沒禮貌。 可是誰說他不是故意的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