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把他惹毛了-《和親后,瘋批暴君索取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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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言舟皺眉,下意識瞥向身旁人。
謝蘅蕪正想舉起酒樽,聞言動作一滯。
箜篌的確是南梁的不錯,然此樂屬宮廷雅樂,精通者更是少,并非人人都會。
再難堪時維護她們,這也是蕭言舟看到過的東西。
“莫非秦王以為,孤的人就如教坊伎子般供人娛興嗎?”
蕭言舟鳳眸漠然,指尖在冰冷扶手上輕點。
這是他已然不悅的表現(xiàn)。
謝蘅蕪眨一眨眼,為他維護自己而意外。
秦王并不怯,反唇相譏道:“陛下這便誤解臣了,為太后奏曲,乃是盡孝道,又怎能與教坊伎子相提并論。莫非陛下以為,太后娘娘還配不得聽一位美人奏曲嗎?”
殿中氣氛驟然緊張起來,四下內侍紛紛脅肩低眉,大氣也不敢出。成王面上輕佻笑容都淡了,撫了撫下頜別開眼看向其他地方。
謝蘅蕪心思微動,正想起身將此事應下,手卻被人捏住。
她垂眸看,蕭言舟的手掌包裹著她,力道并不大,卻有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謝蘅蕪再抬目去瞧他,后者依然冷臉望著秦王,與先前模樣無二,完全看不出此時他正握著自己的手。
她抿了抿唇,繼續(xù)坐在位子上當鵪鶉。
蕭言舟顯然不想再與秦王進行口舌之爭,對他來說,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就是先把造成問題的人解決了。
都不消等他發(fā)話,幾位羽林衛(wèi)便從蕭言舟身旁走向秦王。
“夠了。”
一把威嚴女聲響起,羽林衛(wèi)們亦停了下來。
崔太后皺眉,斥道:“大殿之上,吵吵嚷嚷像個什么樣子?!?
蕭言舟耷拉著眼皮,長睫將眸子半遮著,一幅冷淡模樣。聽崔太后終于愿意出聲,他隨之附和。
“母后所言極是?!?
只是這一句附和像極了陰陽怪氣,惹得崔太后差點一口氣沒能喘上來。
她閉了閉眼,又轉向謝蘅蕪,勉強還算溫柔道:“你別太掛心,若是不愿便不必演奏,這并不是什么大事?!?
謝蘅蕪輕笑算是回應。
崔太后這話分明就是將她的路堵死了。
只要她不奏箜篌,那就是不愿意;就算她是真的不會,別人也只會認為這是為了掩飾不愿意的借口。
孤身在異國,被按上恃寵而驕的罪名,可不是什么好事。
更何況蕭言舟的“寵”還十分陰晴不定,真假難辨。
“太后娘娘說笑了,能為太后娘娘奏曲,是妾身此生之榮,萬不敢推辭?!?
謝蘅蕪起身向著太后一福,隨后娓娓將話道來。
她面上鎮(zhèn)定,實則手心不住往外冒汗。
因為……她方才是掙開了蕭言舟起來的。
崔太后聞言面色稍緩,笑道:“你有這份心,很難得。”
謝蘅蕪柔聲:“煩請陛下、太后娘娘與各位王爺稍等片刻,妾身去準備一番?!?
崔太后頷首允了,謝蘅蕪趁出去時悄悄打量蕭言舟一眼,見他瞧著酒樽,眸色沉沉不知在想什么。
她心中暗道一聲糟糕。
這下絕對是把他惹毛了。
可她又能怎么辦呢……不說太后,那些王爺中的任何一位,都能輕易碾死她。
在大人物的互相傾軋中,她稍不注意,便會粉身碎骨。
謝蘅蕪斂眸,身影消失在了殿外的一片暮色中。
不一會兒便有幾個太監(jiān)一齊將箜篌抬入殿中,謝蘅蕪跟在后頭,在殿中擺放好的登上坐下。
她先試著撥過弦,樂聲如水淌下,余音似還在殿中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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