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不相信孤-《和親后,瘋批暴君索取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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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散去后,謝蘅蕪亦步亦趨跟在蕭言舟身后,分外乖覺。
到了御輦前,蕭言舟忽然回身,謝蘅蕪避之不及,直直撞進(jìn)他懷里。
“你跟著孤做什么?”
倨傲的年輕帝王冷聲,銀輝白雪間,似一座冰冷的華麗雕塑。
謝蘅蕪揉了揉被撞紅的鼻子,討好似的笑:“妾身跟著陛下,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嗎。”
厚實(shí)的大氅幾乎將她裹成了一個(gè)球,雪白狐毛領(lǐng)圍在臉側(cè),襯她膚色越發(fā)欺霜?jiǎng)傺骖a泛著被凍出的紅暈,正添幾分顏色。
她瞇眼笑時(shí),蕭言舟便想起數(shù)年前冬獵時(shí)捉到的一只雪狐。
那只雪狐極通人性,見人來便彎眸咧嘴,似人諂媚笑,又有獸類的靈動(dòng),令人不忍對(duì)它下手。
因此,這只雪狐后來便被放走了。
眼下謝蘅蕪的面容正與那只狡黠的小狐貍相似。
蕭言舟眸心微動(dòng),不咸不淡哦了一聲,回身上輦。
見他沒有明確拒絕的意思,謝蘅蕪便厚著臉皮與他一同上了轎輦。
趙全張了張口,有心想勸說,又揣摩不透蕭言舟心思,索性閉了嘴。
面對(duì)謝蘅蕪的主動(dòng)靠近,蕭言舟只掀了眼皮打量她一眼,隨后便如身旁并無此人一般,視線越過她看向了趙全。
趙全一激靈,趕緊吩咐起駕。
這番情形落在旁人眼里,便是蕭言舟對(duì)謝蘅蕪的十足縱容。
宮墻拐角后,一道身影鬼祟隱匿著,直到御輦行遠(yuǎn),身影才悄悄離開,走向壽安宮。
自幾年前太后離宮后,壽安宮便再無人居住,蕭言舟也不吩咐人打掃,不少墻垣柱子都已剝落了漆色。
盡管在太后回宮前緊急修繕過一番,但仍能瞧出殿中人去樓空后的蕭索。
崔太后倚靠在美人榻上,跟前擺了炭盆,幾個(gè)貌美宮女分列前后,分別為她捶腿揉肩。
嬤嬤在旁侍立,低聲怨道:“陛下也太不將娘娘放在眼里,那么多完好的宮殿,偏偏讓娘娘住這兒。”
崔太后閉著眼不置可否,嬤嬤見此,也不再說話。
直到殿外進(jìn)來一人。
“啟稟太后娘娘,奴方才見著謝美人上了陛下的御輦,一同往紫宸宮去了。”
崔太后懶懶抬眼,饒有興味:“真是稀奇。”
“娘娘,您看……”嬤嬤說著,一邊眼神示意那小太監(jiān)退下。
“再多瞧幾日,別是個(gè)中看不中用的。”崔太后又闔起眼,“讓他來吧。”
“是。”嬤嬤垂眸應(yīng)下,幾位伺候的宮女也頗有眼色地紛紛告退,殿里很快空無一人,只有崔太后在高位斜倚似假寐。
不多時(shí),一道高大身影緩步入殿。燭火搖曳下,男子面容逐漸于光亮下顯露。
是秦王。
崔太后微抬下顎,緩緩道:“宮門都快下鑰了,秦王還不走嗎?”
秦王行過一禮,沉聲:“太后娘娘,兒臣知道您要什么。”
“哦?”崔太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你還知道哀家的心思?”
“兒臣冒著死罪來拜見娘娘,便是想給娘娘瞧瞧兒臣的一片孝心,”秦王抬目,眸中神色堅(jiān)定,“還有忠心。”
崔太后這才坐正了身子,卻是垂眸一幅意興闌珊的模樣:“身在天家,孝心忠心之說,秦王不覺得太可笑嗎?”
“太后娘娘……”
“你先不必說,”崔太后打斷他,“孝心與忠心,哪是口頭說說便能表的呢?”
秦王見崔太后態(tài)度松動(dòng),眸光一亮:“太后娘娘放心,兒臣定當(dāng)為娘娘盡心竭力,鞍前馬后!”
崔太后這才露出笑容:“好孩子,快些回去吧,之后若有事,哀家自會(huì)喚你。”
秦王心下一喜,忙謝過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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