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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袤的綠色草坪仿佛一望無際,大眾對于高爾夫球這項(xiàng)運(yùn)動接觸不多,但總能在電視劇或者電影里看見,好像有錢人都特別熱衷于這項(xiàng)貴族運(yùn)動。
高爾夫球的社交屬性很強(qiáng),很重要的一點(diǎn)是,球場雖然是公共場合,但極具私密性。
因?yàn)榭臻g太大了,如果兩人想交談些什么,只需要讓球童走開,談?wù)撌虑榈碾p方漫步在寬闊的球場,根本不用擔(dān)心隔墻有耳。
球場邊緣的遮陽傘下,戴著墨鏡的高明彥和一名上了年紀(jì)的女人正在閑聊。
女人妝容很精致,看得出年輕時候也是個美女,但說實(shí)話,年紀(jì)真的已經(jīng)很大了,從面相上看,將近有六十歲。
所以哪怕她每年花費(fèi)七位數(shù)的金錢來保養(yǎng)身體,依舊阻擋不了歲月的侵襲。
“月姐,累不累?”
高明彥看向女人,微笑說:“累的話我們就回去休息。”
月姐笑盈盈的看向高明彥這個老帥哥,雙眼滿是愛意:“不累,坐會兒我們再去揮兩桿。”
“行,都聽你的。”
高明彥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望向球場。
不遠(yuǎn)處,有兩名球場會員正在揮桿,看那并不嫻熟的姿勢,應(yīng)該是剛開始玩這項(xiàng)運(yùn)動,球技理所當(dāng)然的差勁兒。
所以他們就聘請了球場的助教,兩名穿著白色緊身T和運(yùn)動緊身裙的漂亮女陪練,那又長又滑的大腿,還穿著過膝的白襪。
‘唉’
高明彥眼神當(dāng)中流露出深深的遺憾和渴望。
原本這兩個漂亮女助教,陪的人應(yīng)該是我啊。
那倆豬頭一樣的油膩男,他們玩得明白這么水靈的姑娘嗎。
暴殄天物,簡直暴殄天物。
余光瞥了眼身旁的月姐,高明彥更是哀嘆連連。
至少月姐在的時候,他是沒機(jī)會體驗(yàn)?zāi)贻p又漂亮的嫩妹了。
想到這,高明彥看向月姐,關(guān)切問:“月姐,你在明州待了這么久,首都公司那邊應(yīng)該都盼著你回去主持大局吧,你什么時候回去?”
月姐微笑的身子前傾,握住了高明彥的手:“不急,我還想跟你多待幾天。”
聽到這,高明彥的心顫了不止一下。
你是枯木逢春了,我可太雞渴難耐了啊。
“明彥,覓覓科技這回算是逃過了一劫,我也沒想到,那個叫陳朔的小家伙年紀(jì)不大,卻魄力十足,他竟然直接把最賺錢的業(yè)務(wù)給打包賣出去了。”
月姐語氣平淡:“但沒關(guān)系,只要我們鼎力支持美團(tuán),一樣可以達(dá)成目標(biāo)。”
高明彥忙問:“趁機(jī)收購覓覓科技散在外面的股份,可行性大不大?”
“事在人為。”
月姐信誓旦旦的對高明彥說:“這世上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說罷,月姐溫柔的看向高明彥:“誰讓他得罪你了呢,我肯定要想辦法幫你把面子掙回來的。”
高明彥大受感動,反手握住了月姐的纖纖老手:“月姐,你對我真好。”
正處于黃昏熱戀期的月姐竟也羞澀了,小聲道:“誰讓我真的喜歡你呢。”
“噗嗤.”
有人笑了。
高明彥面帶疑惑,扭頭看向身后。
“喲,是高總啊,真巧啊竟然在這遇見了,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不遠(yuǎn)處,陳朔扛著高爾夫球桿,摘下墨鏡欣喜的打招呼:“你也來打球啊。”
說罷,陳朔的目光投向高明彥身旁的月姐,打量片刻后,宛若一個尊重長輩的禮貌后輩,客氣打招呼:“您好。”
高明彥面露不悅,他本就不想讓太多人知道自己如今和一個年老色衰但實(shí)力雄厚的富婆勾搭上了,可好死不死的,竟然在這遇到了一生之?dāng)酬愃贰?br>
一般情況下,按照陳朔和高明彥之間的關(guān)系,那肯定是老死不相往來的,畢竟不久之前,陳朔還砸了高明彥的勞斯萊斯,把他從車?yán)锿铣鰜砗莺菪呷枇朔?br>
但眼下這不是二般情況嘛。
按照陳朔這得理不饒人的性子,能放過高明彥。
“高總,你在這做什么?”陳朔饒有興趣的問。
高明彥哼了聲,淡淡說道:“來高爾夫球場當(dāng)然是打球來的,還能干什么。”
陳朔恍然大悟:“您是和合作伙伴來談生意的吧?”
高明彥看了眼月姐,想了想后,選擇了沉默不語。
“朔總,接我們的車來啦~”
正說著,一名俏麗水嫩的女助教小跑過來,雙腿邁動時,短裙的裙擺飛揚(yáng),和白色過膝襪交相輝映,那抹絕對領(lǐng)域,讓人口齒生津。
光這一個女助教也就算了,高明彥粗粗一看,特娘的陳朔就一個人,女助教足足請了四五個。
看到這,高明彥冷笑問:“朔總,你這不是來打球的吧?”
陳朔哈哈大笑:“哎呀我這個人手笨腳笨,人少了沒那學(xué)習(xí)氛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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