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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個小時后,作戰準備艙。
徐大友精神有些萎靡地穿上戰術外套,正要清點裝備,肩膀突然被人粗暴拉開。
朱邵把徐大友推到墻上,碳纖維材質的外套和合金墻相互撞擊,發出砰地一聲悶響。
“你和錢少卿是不是背著我偷了天兵機上的藥去賣?”
朱邵的臉逼近,右手拽起對方的衣領,目光全是冷意。
徐大友目光躲閃,雙手抱住朱邵的手腕,勉強說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你慫恿我去和焦恩交涉,因為只有他松口讓序列兵下機,你和錢少卿才好把藥弄出去,對不對?”
朱邵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你們兩個原本怎么打算的?拿你手下那幾個仆兵當替罪羊?錢到手以后就把他們宰了?來個,死無對證?焦恩要是問責,你還指望我傻乎乎地幫你抗雷是不是?”
“放手。”
“以前有沒有這種事?上次軍械庫報損……”
“我讓你放手!”
徐大友抬腳踹向朱邵的膝蓋,兩人鉗在一起,彼此角力拖拽,最終朱邵一記肘擊撞在徐大友的下巴上,對方踉蹌幾步跌倒在地,嘴角也溢出血來。
朱邵不依不饒,有些失態地低吼出聲:“我拿你當朋友,你就這么對我?!”
徐大吐了口帶血的唾沫,回應道:“大少爺。我現在沒空伺候你。你有證據就到焦目長那兒告我的黑狀吧。”說完轉過身,兩步坐上了戰術無畏。
朱邵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直至作戰單兵的特種玻璃罩緩緩合攏。他才收斂一口氣,恨恨地轉身登上了自己的戰術無畏。
……
f區的零件倉庫里,谷劍秋用新國標的打法舒展著筋骨,袖口邊緣露出的肌肉線條正肉眼可見的顫動,脈絡之間的心電宛如流云般逸散開來,
二十五個,二十六個……
一直到二十八個標準心電,
谷劍秋身上的異常波動才緩緩歸于平靜。
刺激心電的方式千奇百怪,各種古老的教派中甚至有灌頂的方式,可以讓心電世代傳承,谷劍秋這具身體從沒有接受過如此昂貴的藥物補給,甫一接觸,收益極大,谷劍秋甚至感覺,這幾天高強度的心焊工作,并沒能完全消化藥劑的威力,再過上個把月,谷劍秋有信心把心電推上三十點的大關!
“嗯?”
谷劍秋轉過臉,李東寶正站在門口,與他四目相對。
“怎么了?”
李東寶有些無措地撓了撓后腦勺:“我睡不著,聽見有動靜,就過來看看。”
頓了頓,他又說道:“谷大哥,剛才你那套打法……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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