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首都大學(xué)的聯(lián)誼會負(fù)責(zé)人連忙跑了過來,解釋道:“楚小姐,剛剛我們這邊發(fā)生了一點小插曲,讓楚小姐見笑了……” “小插曲?” 這時候,齊暴雷的聲音已然響了起來,他對那個負(fù)責(zé)人低吼道:“你看看我身上的血,這是小插曲嗎?” 楚天歌轉(zhuǎn)過臉,美眸中映著齊暴雷身上的血跡,眉頭輕輕一皺。 她之前在車上就看到了齊暴雷,不過,這還是下車之后第一次正眼瞧他。 “暴雷叔,你這是怎么了?”楚天歌問道。 齊暴雷看到楚天歌問向自己,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于放下來了!腰桿子也挺得更直了些! 在他看來,林然就算是再無法無天,也總不至于和總-統(tǒng)的女兒對著干吧! “天歌,你來了就好了。” 齊暴雷說道:“就是站在對面的這個叫林什么的家伙,把我的弟弟和兒子都打成了重傷,而我的肩膀,也是被此人所傷!” 他越說越氣,渾身的戾氣迸發(fā)出來:“在眾目睽睽之下,就這么肆意殺人!太囂張了!這里可是首都啊!” 楚天歌聽了之后,扭頭看了看林然,漂亮的眸子里帶著很明顯的笑意。 林然也笑了。 雖然雙方還相隔好幾米,但是林然已經(jīng)能夠清楚地從楚天歌的眼睛里感受到,那一股發(fā)自于骨子里的親切與友好。 “天歌,你聽到我在說什么了嗎?”齊暴雷說道,“我齊家和你們楚家一貫交好,總-統(tǒng)府絕對不能放任這種狂妄之徒在首都的地界上繼續(xù)放肆!” 楚天歌把目光轉(zhuǎn)向齊暴雷,俏臉之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神情,說道:“哦?依您之見,我該怎么處理呢?” “這個姓林的打了齊家的臉,也就相當(dāng)于打了楚家的臉!必須要嚴(yán)懲!”齊暴雷說道,“否則的話,首都的那些世家,將會對你們楚家個個寒心!” 這家伙玩道德綁架倒是很有一手。 那些客人們都等著看楚天歌的表態(tài),畢竟,剛剛齊暴雷的話,有點要把總-統(tǒng)府架在火上烤的意思。 楚天歌的眸光微斂,笑容也漸漸變冷。 她直視著齊暴雷那憤怒的眼睛,淡淡說道:“哦?暴雷叔是在教我做事?” 對上了這樣的眼神,齊暴雷的心里面猛然一咯噔!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有點倚老賣老地過火了! “不不不,天歌,我不是在指揮你,我就是覺得應(yīng)該這么做……”齊暴雷說道。 不知道為什么,在齊暴雷看來,楚天歌明明那么年輕,可是,一旦對上她的眼神,自己的底氣都明顯不足了! “你用首都那些世家的態(tài)度來威脅我,這還不是在教我做事?” 楚天歌的唇角輕輕翹起,說道:“我不喜歡聽到這樣的話。” 此刻,很多人覺得,總-統(tǒng)的女兒連冷笑都那么好看。 “是……雖然話不好聽,可畢竟是個這理……”齊暴雷說道。 “什么理?難道說是你們?nèi)橇耸隆⒊乙o你們善后的理?”楚天歌說到這兒,話語之間帶上了冷然的意味:“暴雷叔,恕我直言,你們這是……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 這句話直接把楚天歌的態(tài)度給挑明了! “什么?這這……” 齊暴雷聽了,簡直滿臉都是難以置信! 他完全想不到,楚天歌竟然不是來給他撐腰的! “我不是個幫親不幫理的人,我有著最基本的是非觀。”楚天歌看了看齊暴雷那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的半邊衣服,淡淡說道,“今天這事兒,難道不是齊家活該嗎?”齊家活該! 聽了這話,現(xiàn)場的人們明顯更加意外了! 很明顯,楚天歌并不站在齊家這一邊! “這……這怎么會……”齊暴雷更加難堪了,“天歌,這件事情,明明就是我齊家的人受了傷啊……” 楚天歌淡淡地說道:“這件事情,不管到了哪里,你齊家都不占理……這些年來,你們仗著和楚家關(guān)系不錯,便經(jīng)常胡作為非,你以為這些行為,我沒看在眼里?” 這話語雖然清淡,但是其中的每一個字都是擲地有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