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能不能冷靜一點?”驪驊看著青筋暴突,簡直毫無理智的鐘離正真,伸出手拍了拍鐘離正真的手背說,“你是金川皇子,是金川皇帝屬意的未來王儲,就只有這等氣度嗎?” 鐘離正真聽到驪驊這樣說,冷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說:“我不明白事已至此,你還有什么可說的呢?” “我信任你,敬重你,我甚至想好了如何替你逃脫父皇……罷了,”鐘離正真只感覺寒心,他閉了閉眼,“你根本不需要我的維護,是我們全都低估了你,父皇的謀士曾經說過一句話,他說能將生意做遍大江南北的人,又怎么可能輕易被拿捏。” “當時我們全都不相信,看來是我們……是我們太過相信血肉親情。” “你真是好手段,我身邊的人竟然全都被你收買了,我現在連這個院子都出不去,我被你軟禁在此,你想做什么還需要告訴我嗎?” “無論你想說什么,但請你先告訴我,你把宋詞弄到哪里去了!” “你該不會把他殺了吧……”鐘離正真其實早有這種猜測,只是他始終不敢相信。 驪驊那一雙看似平靜卻如同寒潭的雙眼,就這么靜靜地看著鐘離正真發瘋,被他拉亂了衣襟也毫不介意。 鐘離正真以為這是驪驊對他的無聲的回答,他有些崩潰地后退了一步,搖頭說道:“你為何如此狠絕!我到底有哪里對不起你,父皇和母后好容易找到了你,我們一家人本來能夠……” “從來都沒有一家人。”驪驊突然開口打斷。 驪驊的衣領被放開之后,他伸出那一雙如玉的修長手指,慢慢整理著自己的衣襟,將自己脖子上有些不能見人的痕跡一層一層掩蓋住。 甘瓊英的牙口十分不錯,喜歡驪驊痛哼的聲音,因此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小牙印,驪驊今天出門還特意穿了一個高領的外袍,可也只是堪堪能夠遮擋住而已。 驪驊在整理衣服的時候,鐘離正真也看到了驪驊脖子上的那些痕跡,他笑得十分諷刺,指著驪驊的衣襟說:“就為了這樣一個女人……她甚至都不知道愛惜你!” 驪驊并不打算和鐘離正真解釋任何他跟甘瓊英之間的事情,莫說甘瓊英留下這些痕跡只是他們夫妻之間的情趣而已。 就算甘瓊英真的有什么鞭撻他人、折辱伴侶的毛病,驪驊也覺得根本沒關系。 慢條斯理地壓平衣領之后,驪驊這才看向鐘離正真,根本不再打算和他廢話,直接說:“你我生下來就是雙生子,而皇室之中不能允許雙生子存在?!? “父皇必須在你我之中選擇一個人作為繼承人,因為他前面的幾個兒子全都愚昧蠢笨?!? “他寄予在你我身上的希望很重,但這天下的共主只能有一個,而且不能有另一個人和未來的皇帝長著一模一樣的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