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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敲門，是傭人。

    門開，傭人見了楊九紅，啟唇，“太太，白先生讓你去一下書房。”

    楊九紅點了下頭，走回到床邊，安慰白嫵，“女兒，媽先過去一趟，你想開些，總之，一切都有媽媽。”

    說完，楊九紅不再理白嫵，抽身而去。

    書房里，白塵封坐在椅子上抽煙，煙絲裊裊，模糊輪廓。

    楊九紅走到他面前，注視著煙霧中的男人，白塵封抬眸，隔著白煙，他審視著眼前的女人。

    見他久久不語，楊九紅開了口，“傭人說你找我？”

    白塵封，“對，我們談談。”

    楊九紅搬了把椅子，坐到他對面，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白塵封知道她心里還有氣，清了清嗓子，緩緩吐出，“我與她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雖有聯系方式，但是，很少聯系的。”

    楊九紅沒有回答，雙手放到了膝蓋上。

    白塵封見她情緒穩定，便接著說，“這輩子，她不容易，而且，我與她的事，已經過去了，正如老二老三所說的，白家與段家都是濱海有頭有臉的人家，我希望這事，就這樣過去了。”

    楊九紅沉默了會，終于開口，“你想怎么過去？”

    “嫵兒的打就白挨了嗎？”

    白塵封心里嘆息了聲，“九紅，不管傅寒夜是不是沈念的老公，這頓打，嫵兒都挨定了。”

    楊九紅的火氣又被挑了起來，“如果不是因為沈念，你不會那么狠心，簡直是往死里打，嫵兒從小就那性子，你不是不知道。”

    白塵封并不贊同妻子的話，“她的什么性子？”

    他反問。

    “她是我女兒，我可以慣著她，但并不代表，她可以去拆散別人的家庭。”

    楊九紅冷笑了聲，“她做這樣的事，不是跟你學的嗎？”

    “有句話，雖然不好聽，但是事實，有其父，必有其女，你都言傳身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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