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杜中宵道:“河對而的百姓,說起來也是雄州治下,逃過來的其中還有一部分是兩輸戶。說他們是契丹百姓,其實兩可之間。既然人已經(jīng)過河,就讓雄州好生安置。” “若契丹派人來要呢?”田況顯得有些急切。 杜中宵道:“不理會契丹就是。人已經(jīng)過河了,怎么可能送回去!做了此事,我們就失了河北路百姓的人心,年初的一場勝仗,不是白打了。” 田況點了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契丹人驕橫慣了,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杜中宵嘆了口氣,指著地圖道:“是啊,所以我在看河北地圖,如果契丹人真地出兵,我們該如何應(yīng)對。說到底,還是河北路的兵馬不足,做事有顧忌。若是有整訓(xùn)過后的二三十萬大軍,又何必怕契丹出兵!想輪換河北路禁軍,沒有兩三年的時間是不夠的,怎么都不夠啊。” 田況看著桌上的地圖,過了一會,指著雄州道:“河北三路,最要緊的,其實還是雄州。只是以前知道擋不住契丹的大軍,把河北路分為四路,數(shù)百里層層設(shè)防。” 杜中宵點了點頭:“不錯,河北路的布置,是從邊界到后方數(shù)百里,都是前線。沒有辦法,以前契丹人南下,有時候偵騎到了京東路,河北路還不知道敵人主攻哪里,只能如此。” 正在這時,富弼、張昇和曾公亮進來,一起拱手行禮。 杜中宵吩咐幾個人落座,道:“北地百姓逃入雄州,契丹人必不會善罷甘休。再加上,今年年初他們在河?xùn)|路吃了虧,未必不想在這個時候找回來。知雄州馬懷德言,契丹人已經(jīng)行牒雄州,讓他們把南逃的百姓交回去。如果不交,就要興兵南下。” 富弼道:“契丹人大言嚇人罷了。他們國內(nèi)打了五年,哪里再能夠打大戰(zhàn)!” 張昇道:“可也要防契丹出兵數(shù)萬,南下?lián)屄泳妥摺5鹊蕉欤荞R河上結(jié)了冰,對于契丹大軍來說來去自如。那個時候,我們河北路的兵馬追是不追?” 杜中宵輕輕敲了敲桌子,道:“追,當(dāng)然要追!不過,現(xiàn)在河北路的兵馬,不能輕動。他們未經(jīng)過整訓(xùn),突然集中作戰(zhàn),只怕會出亂子。竇舜卿駐真定府,其部下兵,其實還要練上幾個月,才能大用。現(xiàn)在河北路,最重要的是兵力不足。” 富弼一拍手:“可惜,正是我們整訓(xùn)的時候,此時無兵可調(diào)!” 杜中宵突然站起身,又到桌前看地圖。其余幾人跟過來,一起看著,不知杜中宵想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