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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皇大人，您對一位初出茅廬的人族青年動手，還在交鋒的過程中落敗，說得過去么？”陳江河似笑非笑，讓鶴陵臉色狂變，而后死死盯著陳江河。

    整個過程。

    鶴陵都沒有否認半個字。

    二人僵持了片刻。

    鶴陵忽然笑了起來，“哈哈，你果然是萬年不遇的天才，我想知道我是什么時候暴露的？”

    陳江河露出詫異的表情。

    起初他認為鶴陵會瘋狂否認才對，因為這個秘密太過重要，若是讓妖族某些人知道的話，沒準備把鶴陵扼殺于萌芽之中，讓自己那一脈成為妖皇一族。

    這也是為什么，鶴陵不敢讓牛奎等人知道他的秘密。

    鶴陵信得過的人只有一個——

    那便是他自己！

    “我以為你會否認。”陳江河說道。

    鶴陵嗤笑，“只有弱者才會否認，強者不懼一切。”

    陳江河暗道不愧是妖皇，這份心性尋常人很難比肩，尤其是他還沒讓牛奎等人殺他。

    強者自有強者的風骨！

    不是開玩笑。

    陳江河，“你的經驗十分老道，與你這個年齡格格不入。”

    鶴陵顯然不服氣，“你的經驗不亞于我，我怎么沒有懷疑你是老怪轉世？”

    “我是萬中無一的天才，跟你不一樣。”陳江河說道。

    鶴陵：“……”

    有時候。

    他真想讓牛奎一巴掌拍死陳江河。

    陳江河說道：“我知道你想讓牛奎拍死我，他若是敢動手，還真不一定能殺死我。”

    鶴陵徹底沒了脾氣。

    “單憑戰斗經驗老道就能判斷出我是妖皇，未免太武斷了。”他說道。

    陳江河盯著鶴陵眼睛說道：“你所施展的妖皇指，不是金丹境界能夠施展出來的，與你契合度很高。還有，你知道我身上的造化靈寶，尋常人連這是什么東西都不知道。而且尋常人知道我身上有秘寶定會顯露出貪婪之色，但你并沒有。”

    鶴陵的種種與眾不同，讓陳江河判斷出他就是妖皇。

    啪啪啪！

    鶴陵撫掌大笑。

    “好一個人族青年，我的心思都被你揣摩得清清楚楚。既然你知道了我的秘密，就不怕我殺死你么？”

    陳江河，“殺死我之前，我會讓所有人知道你的秘密。”

    鶴陵再次失笑。

    “我收回之前的話，不會再讓你當我的隨從，你現在已經有資格成為我的對手。”

    陳江河再次搖頭。

    “不。”

    “你是我的手下敗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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