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二人順勢留下。 送走俞天成,安凝急得在院子里來回踱步,根本不相信秋水會做那些事。 “師父,您覺得秋水是那樣的人嗎?我怎么覺得,有人故意陷害她?”安凝說道,陳江河神色倒也平靜,輕描淡寫說道:“我始終相信我看人的目光,秋水應該不是那種人。不過眼下我們沒有與秋水見面的機會,就無法得知她遭遇了什么。再等等吧,興許天成長老能讓我們見一面。” 等了一日。 俞天成再次來到客院,向二人通報了不好的消息。 宗門駁回了俞天成的請求。 “其實你們還能請求一人,那就是秋水的師尊公信真人,這次把秋水投入死牢是公信真人力排眾議決定。若是能得到公信真人的許可,二位就能與秋水見面。”俞天成說道,安凝一下子變得迷糊了,反問道:“公信真人為何要這樣做?秋水明明是他的弟子……” 俞天成嘆道:“興許這就是愛之深恨之切吧,誰能想到秋水會做出那些事?” 至于是什么事,俞天成又閉口不談。 陳江河與安凝只好通過俞天成求見公信真人,起初公信真人不愿會見二人,在陳江河再三請求之下才勉強答應。 師徒二人得見公信真人。 公信真人乃是丹鼎派巨頭,為渡劫九重天實力。 一見到陳江河,公信真人客客氣氣說道:“原來是天運宗的貴客,恕老夫沒能遠迎。” 陳江河,“公信真人不必客氣,我這次來的目的想必你已經(jīng)清楚,我只想與秋水見上一面。” 公信真人再三拒絕,讓二人碰壁。 “非我不愿讓你們與她見面,秋水已成為我們丹鼎派的恥辱,竟然在宗門之內(nèi)殘害同門師妹,為天理所不容!隨后又盜竊丹鼎派至高機密,我們只能將其投入死牢,不讓其與任何人見面。” 轟隆隆! 安凝呆若木雞,秋水竟然殘害同門? “會不會是誤會?秋水身為丹鼎派首席,怎么會殘害同門?”安凝說什么都不相信。 公信真人嘆息,“其實連我都不相信,畢竟我是打小看著她長大的,卻在我眼皮子底下將其師妹殺害。” 三人一陣無言。 陳江河,“她為什么要這樣做?動機又是什么?” 公信真人道出一樁往事,被秋水殘害的師妹名為竺菀,與秋水差不多是同時進入宗門。 當時的二人被并稱為丹鼎派雙嬌,后來二人因為爭奪首席之位鬧得很不愉快,加上前段時間竺菀進步神速,已經(jīng)大大威脅到秋水的地位,秋水因為害怕丹鼎派將成仙的機緣讓給竺菀而痛下殺手,被宗門弟子目睹。 在后來調(diào)查過程中,發(fā)現(xiàn)秋水竊取宗門最核心的機密,按照律令應該處死。 還是公信真人從中求情才沒讓宗門處死秋水。 陳江河與安凝無功而返。 安凝還是不甘心,轉(zhuǎn)頭就看見師父正在沉思,“師父,您想到了什么?” “事有蹊蹺,而且都是丹鼎派片面之詞,不可輕信。”陳江河雖然不敢保證秋水百分百是好人,但短短一個月時間內(nèi)發(fā)生這些事情,未免有些蹊蹺。 還是要與秋水當面談談,兩相印證之下才能得出正確的結(jié)論。 安凝,“可是我們甚至不知道秋水被關(guān)在哪兒?而且就算知道了,關(guān)押她的地方定然等級森嚴,連只蒼蠅都別想飛進去。” “難得倒別人,還難得倒你師父不成?”陳江河失笑。 安凝瞬間驚喜起來,“師父,您有辦法了?” 陳江河說道:“辦法自然有,就是有些麻煩而已。” 次日。 陳江河再次找到俞天成,開口便盯著俞天成雙眼問道:“天成長老,其實你也知道秋水是被冤枉的,對么?” “秋水觸犯宗門條例,理應……”俞天成機械重復著前幾日的話。 陳江河毫不留情打斷俞天成的話,又說道:“如果你不在意秋水,就不會跟我們透露這么多。現(xiàn)在我有辦法救秋水,并且證明她是清白的,你愿意配合我們么?” 俞天成面色猶豫。 安凝立即說道:“天成長老,現(xiàn)在只有你能救秋水,還請您要鄭重考慮。” “拜托了!” “你們,你們這是要害我嗎?秋水犯的錯,誰來了都不好使。”俞天成唉聲嘆氣,陳江河繼續(xù)勸說,并且說道:“身為強者最重要之事便是遵循本心,他日天成長老若想突破極限,就會因今日之事滋生心魔,恐不能長久。” 俞天成最終還是被說服了。 正應了陳江河那句話,身為強者就要從本心出發(fā)。 “其實我是看著秋水長大的,這孩子從小就聰明伶俐、善解人意,怎么會殘害同門?若不是人證物證俱全,老夫萬萬不會相信。”俞天成嘆道,陳江河一聽就知道有戲,繼續(xù)勸說俞天成配合。 俞天成,“說吧,要我怎么配合?” 陳江河取出一顆平平無奇的丹藥交到俞天成手里,拜托他把丹藥原原本本交到秋水手中。 剩下的事情陳江河解決。 “這是什么丹藥?”俞天成覺得古怪。 陳江河,“這點天成長老不必擔心,如果秋水有什么三長兩短,丹鼎派找我的麻煩就是了。” 俞天成深深看了眼陳江河,一咬牙說道:“好,看在萬衍宗丘魁這般重視你的份上,老夫幫這個忙。還望你一定為秋水證明清白,我相信她不是那種歹毒之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