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是誰?”白衣女子咬牙。 陳江河的耐心已經(jīng)達(dá)到極限,這個女人怎么就這么多話。 沒等陳江河開口,被陳江河以真元束縛的杜源忙開口對白衣女子說道:“他就是北冥,下界涌現(xiàn)的超級天才!” 白衣女子瞳孔仿佛經(jīng)歷地震,仍舊盯著陳江河不眨眼,“你就是北冥?” 杜源亦在勸說陳江河不要對白衣女子下手,因為白衣女子名為姜靜,其老祖是九天神宮的一位仙級巨頭,若是陳江河把姜靜殺害的話那位仙級巨頭定會尋陳江河麻煩,陳江河心想他老子還是無極帝尊呢! “我不想殺你,把防御法陣打開!”陳江河再次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姜靜明顯在遲疑。 如果界海之力被擴(kuò)散開來,這是她承擔(dān)不起的責(zé)任。 “我知道你與浩然宗有些許關(guān)聯(lián),但浩然宗的情況比你想象中嚴(yán)重,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把防御法陣關(guān)閉。”姜靜咬牙開口,分明是頂著巨大的壓力,陳江河身上冒出濃郁寒意,幾乎已化為實質(zhì)。 “好,那我就成全你!”陳江河內(nèi)心的殺意完全控制不住。 姜靜不得不提振精神抵擋陳江河的殺伐,奈何還是遠(yuǎn)遠(yuǎn)不敵陳江河,被陳江河幾巴掌拍入地底! 她的肉身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邊緣,讓秋水與安凝大為震驚。 這可是九天神宮的天驕,在陳江河面前連還手都未必能做到,那么陳江河該有多強(qiáng)? “這是師兄的全部實力么?還是說……其實師兄還藏了些手段?”秋水喃喃自語,安凝意味深長說道:“我倒是覺得,師父可能藏了點東西,我了解師父的性格,他從來都是那種小心謹(jǐn)慎的人,不會輕易把底牌公諸于眾。” 秋水再次倒吸寒氣。 “可,姜靜不能殺,會惹麻煩的。”秋水面色擔(dān)憂。 安凝臉色變得鄭重肅穆,對秋水說道:“雖說現(xiàn)在你是我的小師叔,但我必須糾正你的問題。九天神宮的人殺浩然宗在先,怎么以牙還牙就錯了呢?” 秋水愣了愣。 起初她還覺得安凝邏輯有問題,仔細(xì)一想,可不就是這么一回事么? “是,我沒有想到這點,九天神宮確實有些過分了。師兄沒有錯,若是九天神宮以此對師兄發(fā)難,我會與他共同面對!”秋水展現(xiàn)決心,不再阻止陳江河對姜靜痛下殺手。 另一邊。 陳江河的耐心確實已經(jīng)被消耗殆盡,沒空跟姜靜胡鬧下去,否則浩然宗弟子的性命堪憂。 可這個女人太犟了,陳江河可以輕松將其擊敗,卻不能用很輕松的方式殺死姜靜,而且殺死姜靜之后還得破解那座羅盤,對陳江河而言又要付出許多時間代價,而浩然宗如今已經(jīng)岌岌可危,需要陳江河天神下凡…… 留給陳江河的時間不多了…… 想到這兒,陳江河腦海里忽然有了個想法。 弒仙劍出現(xiàn)在陳江河手里,姜靜看見這把劍之時通體生寒,直覺告訴她這把劍絕對是仙級大殺器! 她從這把弒仙劍身上嗅到了濃郁的血腥氣! 令她內(nèi)心不由自主膽顫! “這是什么劍?你怎么會有仙級大殺器?”姜靜內(nèi)心有種種問題,陳江河壓根沒有興趣回答她的問題,再次殺到姜靜面前,姜靜原本還想著抵擋一番,沒想到陳江河用了弒仙劍之后實力變得更加強(qiáng)橫,姜靜無論如何都打不過陳江河。 最終。 姜靜被陳江河俘虜,并且把劍架在她脖子上。 姜靜身為九天神宮的天驕,走到哪兒都是被人奉為座上賓的存在,什么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 “把你該死的劍拿開!否則,你就馬上殺了我!我不是別人,我不會接受你的羞辱!”姜靜冷靜開口,陳江河手掌稍稍發(fā)力就將其白皙脖子割開一道口子,鮮血從傷口處彌漫開來,讓姜靜臉色變白了三分。 陳江河,“老老實實閉上嘴。” “否則……” “我有千萬種方法折磨你,聽到了么?” 這三句話讓姜靜膽寒。 陳江河的手段有多狠毒?她壓根不敢想象! 陳江河同樣沒有理會姜靜的想法,提著姜靜來到浩然宗的上空,防御法陣之內(nèi)大戰(zhàn)還在繼續(xù)。 動手之人是九天神宮的弟子,而太叔凌已經(jīng)被逼到角落里。 最令陳江河擔(dān)心的是太叔凌眸子漆黑,身上更是彌漫著一縷一縷的黑色霧氣,那是界海之力外溢的體現(xiàn)! 若是再這么下去,浩然宗之禍會提前爆發(fā)! “住手!”陳江河低喝。 聲音之后蘊(yùn)含著濃郁的真元,迅速傳到了防御法陣之內(nèi)。 那名九天神宮的弟子聽到陳江河的低喝,瞥了眼重傷垂死的太叔凌之后轉(zhuǎn)身來到陳江河的下方。 雙方隔著一層防御法陣。 外面的人進(jìn)不去,里面的人出不來。 青年看見陳江河手里的姜靜,當(dāng)即怒道:“你是何人?為何要傷我?guī)熋茫俊? 陳江河,“這句話是我該問你才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