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啊,那胖默默傻了,光著屁股半天不敢起身握著手雷怕爆炸,敢情是假的。 而且這么一說。圍觀的哈哈大笑了,民警扶著趴在垃圾箱上的胖默默下來,一下褲子掉了,又惹得圍觀群眾一陣好笑,胖默默可苦了,苦得快哭了,直咧咧:“太…太欺負(fù)人了,太欺負(fù)人了……媽了個逼的不就欠倆錢嗎,至于這么欺負(fù)人么……” 邊哭訴邊提著褲子,邊被詢問著經(jīng)過,很簡單,中午駕車回店里來的時候,冷不丁經(jīng)過潞華場的舊場區(qū)時沖來了一隊自行車,扣風(fēng)鏡戴風(fēng)帽的打扮,嚇得他趕緊停車放緩,誰料到一不小心車門被拉了,然后他猝不及防被從車?yán)镒С鰜砹耍缓蟆缓竽菐托∽油X袋是扣了個松緊套子沒頭沒臉揍了一頓,摁到垃圾箱上又在屁股蛋蛋上扇了一頓,再然后往他手里塞了兩“手雷”一哄而散了……圍觀群眾都有看到,沒說先笑了,還以為是五中的學(xué)生胡鬧呢。 民警聽得大眼瞪小眼,一看這是抄得近路,車還靠在路邊,這片區(qū)域經(jīng)常有五中學(xué)生打群架打得不亦樂乎,而聽受害人說話,好像也像學(xué)生的慣用方式,再問有什么損失沒有,沒有,除了挨了一頓揍什么也沒有,這下子讓民警更確信像是學(xué)生干的了,不劫財不劫色除了那幫吃飽撐的學(xué)生娃,誰能干這事。 登記了一番,哄散了圍觀的人群,待到把錢默涵請上車,相隨回店里的時候,這消息已經(jīng)被默默自己捅給陳少了,好不委曲地道:“陳少,我可就在家門口被人打了,你得給我作主啊……誰呀?我也不知道,就是那幫要債的吧,他們打我時候說,再不給錢,下回?zé)壹曳孔印圬?fù)人了。” 好不委曲地回了店里,店里卻是已經(jīng)有人知道情況了,出了這么大個洋相,默默自己也抬不起頭來了,不敢去見老爹和叔伯幾位,悄悄鉆樓上去了,樓下那幾位已經(jīng)等著要債的上門好幾個小時了,卻不料這十幾家都去人了,就潞華廠店沒上門。 “咦?他們這什么意思呢?最遠(yuǎn)的環(huán)東路地段都去了,怎么沒來咱們這兒。”孫存智對坐在經(jīng)理辦辦公室里另外兩位伙計道。錢中平知道兒子被人羞辱了一番,氣咻咻地道:“已經(jīng)來了,示威過了。真他媽損啊,還有這么欺負(fù)人的。不管他媽是誰,一分錢也別想要走,明兒我給兒子配倆保鏢,看他媽誰敢動我兒子。” “不要自己先亂了陣腳,我總覺得這事還有回旋余地,否則第一家找上的就應(yīng)該是咱們。”陶成章?lián)u著手道,雖然心里慌亂不已,可臉上的表情依然還很鎮(zhèn)定,要說慌亂,也僅僅是因為不知道對手是何方人氐給他的慌亂,因為不知道,所以無從下手。 篤篤叩門聲響,錢中平不耐煩地喊了句進(jìn)來,大堂經(jīng)理進(jìn)來了,一看三位老板,怯生生地道了句:“陶老板,有人找。” “找我!?”陶成章訝異了,一般人還真不知道他是潞華廠店的老板。 “對,電話直接打了訂餐總臺上了,說有急事。”大堂道。 雖然事情來得突然,不過在這路情況下容不得細(xì)想,陶成章快步上前,出了經(jīng)理辦,直奔前臺,拿起電話,直說著:“我是陶成章,你是誰?想干什么?”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三十分鐘后將會有兩顆炸彈在驢肉香火鍋城炸響,不知道陶老板您還有沒有時間找出來,否則損失可就大了。這次給你留個情面,下次就不會了啊。” 嚓聲電話掛了,嘟嘟盲音響起,陰瘆瘆的聲音讓陶成章聽得毛骨怵然,一剎那間,陶成章選了個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報警,趕緊報警,有人往驢肉香店里已經(jīng)放進(jìn)炸彈了。” 一回頭,仇深似深地瞪著兩位伙計,咬牙切齒道:“兩顆,就沒有殺傷力也得把我的生意毀了。” 這一說,又有勝利路的前車之鑒,陶成章可被嚇壞了,幾人慌亂的摸著手機(jī),都拔著一個號碼: 110。 (未完待續(xù))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