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劉紫云被祖母接回后身邊的人全部都是祖母派過去的。 不到兩刻鐘,劉紫云派去的媽媽把安木棉帶來了,應該是抬著過來了。 除了益陽郡主,其他的人都嚇壞了,看到安木棉趟在擔架上,衣服整整齊齊,發髻也梳得好好的,可是,她是滿頭白發,并不像益陽郡主那樣,那個白像抹墻的石灰,臉是青色,是畫上去的青色。 更恐怖的是她張著嘴,每個牙齒縫里插著一根長長的銀針,讓人想到青面獠牙這個詞。 劉紫云驚嚇地捂著嘴,震驚地看著江陵縣主,哆嗦著說道:“這就是你說的你弟媳病了,她就是這樣的病了?” 把安木棉帶回來的王媽媽,臉上滿是悲憤,跟了大長公主這么多年,哪怕就是對待犯了大錯的下人也沒有如此。 她跪下說道:“回稟大小姐,老奴郡王府,郡王妃一力阻攔,不讓見陳二奶奶,甚至說老奴私闖郡王府。幸好老奴身上帶有大長公主殿下給的腰牌,才在陳二爺的屋里見到了陳二奶奶。陳二奶奶被綁在椅子上,兩個胳膊卸了,就是如此模樣。” 她沒說完就哽咽了,“大小姐,此等惡人惡事,老奴活了一輩子也沒有見過。這是明媒正娶的嫡妻,淮陰伯府還在,安家二房還在,欺人太甚!” 按理說她一個奴婢,不能當眾指責一個郡王府,可是她太氣憤。 當她在郡王府看到安木棉的時候,安木棉就張著滿是銀針的嘴,艱難的說道:“讓我死吧,求求你了,讓我死吧!” 益陽郡主滿含眼淚走到安木棉跟前,她蹲下來說道:“木棉姐姐,你再堅持會,我不會放過陳序,不會放過郡王府!” 江陵縣主此時已經慌神,她大聲說道:“安氏是瘋子,她發瘋要殺我母親,我母親不得已才綁著她!” 劉紫云質問道:“就算她發瘋,可以綁著她,那滿口的銀針是這么回事?” “她詛咒郡王府,她詛咒陳家人!我母親只是讓她閉嘴,免得她連累郡王府!” 益陽郡主佩服江陵縣主,這么快就給安木棉安了一個罪名。 她站起來對剛才的那個媽媽說道:“你敢不敢和我進宮?把剛才的所說對皇后說一遍?” 又掃了幾位閨秀一眼,“如果讓惡人逃脫,那么下回該誰嫁到郡王府嘗嘗這個滋味?大不了說是發瘋?!? 各位閨秀渾身一哆嗦,如果郡王府逃脫過去,安木棉一個瘋子活不成,那陳二爺還得續弦,就算不是她們其中之人,不管是誰家的閨秀,也要遭受此等之罪? 其中有個閨秀記得郡王妃以前經常去她家,母親說看上了她一個姐姐。 王媽媽見益陽郡主讓她進宮,眼神出現猶豫,劉紫云說道:“郡主,我去,是不是瘋子讓太醫診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