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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這四個字代表著分手，很難說出口。

    蔡樹文心如刀絞。

    夢想和愛情對他來說如同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他仰起頭，不敢多看馬麗娜一眼，生怕眼淚從濕潤的眼眶中流出。

    好半天。

    他才顫抖地點燃一根香煙，深吸一口之后，好似下定決心一般，抓著馬麗娜的肩膀說，“娜娜，我...我...對不起...”

    說完。

    他轉頭便走。

    眼淚在轉身的那一刻，不聽話地流出眼角。

    馬麗娜傻傻地站在原地，頭依然低著。

    她看不見，卻能聽見腳步聲越來越遠，似乎所有的美好，都要隨著叫嚷的腳步聲消散在明亮的走廊。

    幾個員工都在門口看熱鬧。

    她們悲傷的同時，卻也驚奇地發現，十八歲的小老板正嘴角掛笑，似乎沒有人性。

    喂喂喂！

    老板！

    人家都分手了，你還在這兒笑？

    員工們不理解趙青峰在笑什么，馬麗娜也不理解。

    她看著趙青峰嘴角上揚的樣子，立刻就想要辭職。

    可就在此時，就在蔡樹文的腳步即將走進電梯的同時，趙青峰忽然笑著對著他大喊了一聲。

    “蔡樹文！”

    “你回來！”

    “如果你現在離開，未來一定會后悔！”

    叮。

    電梯門打開，蔡樹文回過頭，面帶慍怒地說，“后悔什么，你才多大，小毛孩子，也懂愛情？”

    愛情到底是什么，趙青峰也說不清。

    或許像張揚說的那樣，兩人好就是愛吧？

    但不懂愛情并不妨礙他精通技術。

    他看向一臉慍怒的蔡樹文，笑著揚了揚眉毛，說出了一句讓他不得不停下腳步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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