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男人話音剛落,屋子里就傳來了胡氏撕心裂肺的凄慘哀嚎。 魏棕瀾自己身上就備著金創藥,只不過胡氏那個傷勢,只他身上的不夠。 鶴行聽到這凄厲的慘叫都一個激靈,連忙捂住了懷里小寶寶的耳朵。 景慶也趁機伸手取了他系在膝甲下的金創藥,轉身就往正殿跑去。 “鶴行哥哥,我幫魏二哥送進去吧。” “等等,小殿下!”鶴行聞言一驚,想攔卻又不敢把捂著小奶包的手拿下來,更不敢帶著她靠近那慘叫不斷的屋子。 嚇著自家小奶包還是嚇死祿王家那小子? 鶴行也就猶豫了一眨眼,就停下了腳步。 此時,景慶已經進了屋子,鶴行想呵斥旁邊傻站著的紀遲也來不及了。 “算了,就讓這小子給他爹擋個災吧,反正男孩子也不要緊。” 旁邊,紀遲:“……” 正殿里,景慶一進門,血腥之氣便撲面而來。 他繞過翻倒的屏風,看著主位上,先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華貴婦人,此刻正痛苦扭曲地癱在位上,七竅流血,無手無足,地上遍地鮮血。 魏棕瀾已經將白色的金創藥粉撒在了胡氏的四肢斷處,疼得胡氏像個砧板瀕死魚一樣,抽搐扭曲。 景慶冷眼看著胡氏的下場,心無波瀾地移開了視線,朝魏棕瀾走去。 魏棕瀾聽到聲音發覺不對,一回頭看到淡定走來的小男孩,先訝又蹙眉,“景慶?怎么是你?” “我看鶴行哥哥正幫音音捂著耳朵,我就幫他來送了。” 景慶置若罔聞地走過走下淌血的地,將金創藥送到了魏二的面前,看著面前的這個形狀扭曲的“人”,面不改色。 魏棕瀾挑眉看著這小子,接過了他遞來的金創藥,深眸幽暗,“你不怕嗎?” “剛見到時有點,”景慶自知他裝出來的害怕未必能騙過這人的鷹目,他便干脆不裝了。 “不過先前敵軍圍城時,我見過被火藥炸成這樣的兵卒,當時魏大哥告訴我,他們很可憐,我不該怕他們,而應該幫他們。” 小男孩給出了合理解釋,卻用冷漠的目光看向胡氏,話鋒一轉,“不過她不可憐,我看過她留下的那張紙,她是罪有應得。” 魏棕瀾斜了一眼景慶所指的方向,“你認字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