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溫墨言被搶救回來之后,躺了七天都沒有醒過來。 司暮景三天后倒是醒過來了幾分鐘,看到司暮澤,只說了一句話,“對不起,沒有照顧好她……” 司暮澤不認為這是司暮景的錯,他知道他已經(jīng)盡力了。 司暮景從第三天醒過來后,就再也沒有醒過。 醫(yī)生看著這保守治療完全沒有用,開始商量組織給他做微創(chuàng)開顱手術。 溫墨言在第八天的晚上,終于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睛,看到司暮澤穿著無菌防護服趴在她的床邊打盹。 她覺得此情此景好熟悉,似曾相識。 好像三年前,她被家里傭人虐待,住進醫(yī)院,司暮澤也是這么守著自己的。 但那次他明明就說過,以后不會丟下自己的,但最后,他還是將自己丟下,一個人去國外進修去了。 她覺得自己是又一次被他給拋棄了。 想到這里,委屈得不行,眼淚大顆大顆的順著眼角流下去,小聲的抽泣。 司暮澤迷迷糊糊的聽到聲音,緩慢的坐起身來,看到溫墨言醒了,一臉的驚喜,趕緊按響床頭的鈴。 他伸手給溫墨言擦眼淚,手剛伸過去,溫墨言便將頭給扭到另一邊,自顧自的哭。 司暮澤愣了一下,剛想說什么,醫(yī)生就推門走了進來。 他們伸手將病房中間的簾子給拉上,將他給攆了出去,給溫墨言做檢查。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溫墨言的主治醫(yī)生走出病房,對司暮澤道: “澤少,五公主除了頭上的外傷有些發(fā)炎,身體比較虛弱,其它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問題。 剩下的就是需要時間恢復了。 還有景少那邊,我們建議還是送到米國那邊的齊氏,去做微創(chuàng)開顱手術,因為那邊醫(yī)生的技術,要更加成熟一些。 景少的這種傷,在我們這邊看似非常嚴重,但是在他們那邊,也就是個很小的手術。 不出意外,當天做了手術,第二天就能醒過來。 只不過即便景少醒過來,估計也要養(yǎng)個一年半載的,這身體才能恢復到受傷之前的狀態(tài)。” 司暮澤聽了醫(yī)生的話,點了點頭,道了謝,直接轉(zhuǎn)身進了病房。 溫墨言看見司暮澤出了病房,心里慌得不行,她怕司暮澤不管她,又一聲不響的自己跑了。 醫(yī)生走后,她眼巴巴的看著病房門的方向,看到司暮澤一直沒有進來,非常確定自己的猜測,他又將自己丟下跑了。 她癟著嘴看著病房的門,傷心的抽泣。 司暮澤突然推門進去,正好和她哭兮兮的眼神對上。 溫莫言看到司暮澤沒有跑,又馬上癟著小嘴傲嬌的將頭轉(zhuǎn)到一邊去。 司暮澤看到她的小動作,實在是想笑。 明明就害怕自己將她丟下,看到自己進來了,又耍起了小脾氣。 他走到病床邊上,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低下頭在她眼角親了一下,“乖乖~,對不起,澤哥哥錯了,以后再也不會丟下你了,原諒澤哥哥好不好?” 溫墨言癟著小嘴,背對著司暮澤,抽泣道:“三年前你就說過不會丟下我的,但是最后還是將我丟下,一個人去了米國。 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司暮澤伸手將人從病床上抱到自己的懷里,在床頭抽出紙巾給她擦了擦眼淚,低頭在她的側(cè)臉上親了一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