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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滴籌和私人律師又不是什么需要保守的秘密，秦安索性全盤托出。

    秦安還說，保潔公司屬勞動密集型產業，大爺大媽們的戰斗力本就很強，手下握有幾千個實業崗位，萬一自己哪天令利智昏，犯了錯，在三道護身符的加持下，結果不會太差。

    關啟強眼中帶著一抹欣賞，“小子，你要是早出生二十年，我非和你拜把子不可。當初我家業做大后，也想著開家福利院和幼兒園，籠絡一下人心，只可惜，我們這幫粗人文化水平不高，項目還沒啟動呢，我就進去了，想當年，我要是有護身符，或許我能慢慢轉型，直至洗白。”

    秦安，    (((?Д?)))

    特么的。

    狂飆就是按照你的原型寫的吧！

    然而，讓秦安更沒想到的，是開局就能當老板的好事，卻被關啟強拒絕了。

    “算嘍，人老了，安安心心過好每一天我就知足了，現在的生活，我就覺得挺好。”

    “叔，剛還在路邊問少婦索要聯系方式，你哪里老了。”秦安微微客套了句。

    “心老，不行？”

    秦安，“……”

    話都被你說完了。

    我除了表示沉默，還能說啥？

    在澡堂子里一連泡了一個多鐘頭，關啟強去精油開了個背，讓男技師狠狠搓了一頓后，他招手把門口站著的服務員喊了過來。

    “先生，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關啟強直言不諱道，“感覺上來了，給我喊個姑娘。”

    “先生，本浴池屬合法經營場所，男湯沒有姑娘。”

    關啟強嚴肅道，“真沒有？”

    “沒有。”

    “辦卡呢？”

    “也沒有。”

    “什么破地方，下次不來了。”

    關啟強扭頭朝秦安說道，“開車，走，帶我去秀什么閣。”

    “好。”

    關啟強算老丈人嗎？

    從傳統意義上講，不算。

    從現實意義出發，算。

    帶著老丈人去會所。

    這事從頭到尾，都很魔幻。

    ……

    蔣明繁專門給自己預留了一個vip停車位，將車停進去后，關啟強突然開口說了句，“小子，常來啊。”

    秦安，ヽ(`Д′)?

    消費就消費，話咋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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