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是外國人! 看面相,正是東南亞那個地方的人。 怪不得一直不理會自己的求救,原來是聽不懂。 路吟風心里又燃起了一絲希望。 她試探性地說道:“baby……do you see a baby?”(你有看到一個小寶寶嗎?) 那女人似乎聽明白了,連連搖頭擺手,嘴里絮絮地說道:“no baby……no……just this……”(沒有寶寶,只有這個……) 路吟風的心迅速地往下墜。 no baby…… 怎么可能沒有?這不是小露珠的口水巾嗎?小露珠不在這艘船上嗎?還是…… 她眼前一黑,身體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癱軟無力。 只有緊咬的牙關和攥緊那塊口水巾的手殘存著一點力氣。 女人用手勢催促路吟風快些吃飯。 路吟風哪還有胃口吃。 她搖搖頭。 女人便也不多勸,直接把飯菜收走了。 路吟風躺在小床上,看著窗外照進來的一律陽光,將小露珠的口水巾放在胸口,靈魂已空。 她維持著這個姿勢,直到日光熹微,小房間內被暖橘調的夕陽光芒充斥著,她才堪堪地有點精神。 路吟風將小露珠的口水巾纏在手上,踩著床,將上身從窗戶外探出去。 海風狂亂地吹拂著她。 海面上掀起陣陣波濤,在夕陽的照耀下,金光閃閃,如同璀璨的寶石一般。 極致的美麗背后是極致的殘忍。 路吟風意識到,自己很難從這里逃出去。 哪怕她有勇氣跳入海中,也根本不可能活下去。 要么被攪入船底,要么被落入鯊口,要么就精疲力盡地墜入海底…… 路吟風心里有太多牽掛,莫南澤,小露珠,晏思嘉…… 她得茍活著,才有重新靠岸著陸的那一天。 于是,路吟風平靜地接受了這個現實。 接下來的兩天,路吟風好好地吃飯,忍著眩暈惡心的感覺在床上鍛煉。 每天她都會細細地觀察著送飯女人的神態動作,同她說話。 女人依舊沉默寡言,但路吟風晃晃手腕上系著的口水巾,同她說“謝謝”,她漠然的目光會變得柔軟些。 偶爾,她會打開門,用蹩腳的英語同門口兩個站崗的男人搭話。 他們似乎得了指令,理都不理路吟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