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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好了。”

    姜略放下筷子看向夜盛寒。

    夜盛寒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也沒兜圈子，直言道，

    “是余淮南。”

    真的是他。

    姜略握緊了拳頭，“當時我父親確實親眼看到那個嬰孩窒息而死，又是怎么回事？”

    “因為他們事先找了一個死嬰，你父親看到的根本不是你，而是那個替代品。”

    姜略突然覺得一陣心悸，那種感覺又來了。

    她捂著胸口，額頭漸有細汗滲出。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出生那年父親還不是總統……”

    夜盛寒嗤笑，“就因為不是，他才有機會，那時候你父親正在做巡回演講，也是關鍵時期，出了你的事之后，精神也一度恍惚，如果不是老天偏愛，還真就讓余淮南得逞了。”

    姜略忍著不適道，“所以呢，你抓我到底想做什么？”

    夜盛寒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她身邊，居高臨下看著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道，

    “當然是為了給你報仇嘍，順便把你留在身邊，替你姐姐享福。”

    “你……”

    “咳咳咳……”

    姜略止不住一陣猛咳，臉色漲紅，隨即又變得異常蒼白，然后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噗……”

    “寶貝，瑾寶兒……”

    姜略再次陷入昏迷。

    兵慌馬亂。

    奈何橋邊，姜略姜瑾遙遙相對。

    姜略哭的稀里嘩啦，“為什么，為什么那個余會那么壞，他害得我不僅從小沒有得到過家庭的溫暖，還要被人當成賺錢的工具，那些個臭男人，包括姜千福，哪個不是想要占我便宜，揩我的油，我這輩子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為什么，為什么當初被抱走的人不是你，為什么非要我度過二十多年這樣非人的生活，為什么同樣是姜家的女兒，你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我就是人人喊打的臭蟲？這不公平，這不公平，姜瑾，這不公平。”

    姜瑾低吼一聲，“不公平又能怎樣，你還能活過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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