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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意思是隨便我怎么報復他們嗎？”

    終于，還是沈昭昭硬著頭皮打破了沉默。

    聽到這話，沉浸在旖旎氛圍里的人，眼神也逐漸恢復了清明。

    抬頭，望著那道背影，謝允心緒復雜，嘴唇蠕動幾次，然到底還是什么都沒說的點了點頭，“嗯。”

    “真的？”

    沈昭昭轉身，歪頭再次確認。

    “嗯。”

    “那我很過分很過分你也不會說我嗎？”

    “嗯。”

    聽完他的回答，沈昭昭沒再說話，兩雙水盈盈的大眼睛就那么靜靜望著他。

    謝允垂眸，并不與之對視。

    諾大的空間，靜謐無聲。

    “唉。”

    許久，沈昭昭到底忍不住嘆氣。

    “我知道你還是不忍心，但是謝允，你能說那些我已經很高興了，你放心，我并沒有讓它們濫殺無辜，現在它們也只是在五個基地周圍活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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