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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祖宗一邊喝茶一邊氣定神閑的說道：“夠你七舅舅喝一壺了！”

    人間的厲鬼、惡鬼形成的過程本身就是一種修煉，雖然不及陰間鬼修從零開始修煉起來那樣有實力，但境界擺在這。

    服裝店老板帶的兩個惡鬼應該是人間下來的，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逃脫了制裁，不過這種惡鬼的境界不高，屬于惡鬼里實力最弱的行列。

    服裝店老板本身是鬼王境界，沒看錯的話是陰界土著，也就是從覺醒鬼修一路修煉上來的，這境界放在眼下這條鬼市，實力的確還可以。

    粟寶忽然扭頭，上上下下打量著老祖宗：“老祖宗，你是什么境界的，我怎么看不出來呢？”

    老祖宗呷了一口茶，嘖嘖有聲：“你看不出來不是正常嗎？”

    粟寶站直了身子，認真說道：“這世界上只有兩種人是我看不出來的，一種是比我境界還要高的，另外一種則是另一個體系的——比如佛這一系。”

    “老祖宗你是哪種呢？”

    難道老祖宗境界比她高？

    她現在可是大帝級了，低階無法感知高階，她不刻意展示的話連楚江王、卞城王他們都無法察覺，只有同級別的才有所感知。

    如果老祖宗是大帝級別，那她應該多多少少有一點點感知。

    還是說老祖宗不是“道”這一個體系里的？

    粟寶不由得想起過年時遇見的那個老僧人……他還說會很快見面！

    粟寶吃驚的脫口而出：“老祖宗你是那個老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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