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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良旻帶著二三十個侍衛,氣勢洶洶地沖到坤寧宮門口逼問她的去向,為何剛當上了皇后,就病倒了?
可是當時,南宮琢依舊嘴硬,謊稱皇后只是病了,并無大事。又反問良旻這般聲勢浩大,難不成要造反逼宮?
當時她透過窗戶縫看到公良旻那死氣沉沉的眼神,嚇了一跳,即便南宮琢當時已經登基稱了帝,也受不住那樣的眼神。
當公良旻往前走了一步之時,她見南宮琢雙腿發軟,被嚇得險些摔倒,被太監扶著后退了幾步。
正要質問公良旻究竟想干什么的時候,公良旻直接跪在了地上。直接震懾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要知道,公良旻不僅是北國的吏部尚書,更是北國的國師,此前輔佐了兩位南宮家的皇帝,膝蓋一直都不曾彎過,無論對面是誰,他都不用行跪拜大禮。
如今卻為了救她,給南宮琢跪下了,這一幕還正好被后面匆忙趕來的文武百官看了個正著。
不過姜鳳卿從門縫里看著公良旻雖然跪著,卻依舊面不改色,只是聲聲哀求著能將她放出來。
雖然最后,她還是沒能出那小宮女的房間,還是慘死在了坤寧宮。不過公良旻能有這份心,也足以強過旁人百倍。
姜鳳卿垂眸沉思了片刻,隨即苦笑道:“對哦,他還是北國的國師呢。”
前世她也就見了公良旻幾面,那時旁人都稱呼他為‘吏部尚書’,很少有人在她面前提起過北國國師。
書院的另一個隱秘地方,南宮璃長身鶴立在墻邊,面無表情地看著抱拳跪在面前的幽爍,眸色沉沉如一潭死水,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幽爍一臉為難地問道:“主子,您何時回銀月闕啊?我等都甚是想念主子。”
他的語氣非常中氣十足:“再說了,主子,奴才不明白,您為何會來這書院,這里面所學的東西您從小就會,您還要學習什么呢?”
南宮璃挑了挑眉,饒有興趣地盯著他看了半天,彎腰問道:“你說,銀月闕的那些人都想念本王了?”
這真是個天大的笑話,銀月闕本來就是個訓練殺手的地方,本就是雇兇殺人中的那個‘兇’,平日里的訓練自然非常嚴酷。
南宮璃不在銀月闕的時候還好,就那一套的訓練流程,若是他回了銀月闕,那便是有千百種訓練他們的方法,叫他們身不如死,也叫他們殺人的同時干脆利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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