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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是冷血，她只是太冷靜。

    她是楚國的公主，對北秦奸細的仁慈，便是對楚國百姓的殘忍。

    她還能分得清這點。

    至于風漓夜，很多事情，都回不去了。

    楚傾歌的眼是冷的，唇是冷的，心也是冷的。

    “我不覺得我和世子爺，還有能‘回家’的機會，我回到國公府，多少人想要將我剝皮拆骨？”

    “我護你！”風漓夜沉聲道。

    “就算我害得你娘只剩下半條人命，就算，她那條腿以后都要成了殘廢，你也護我？”

    他不說話，楚傾歌冷笑道：“接受事實吧，這一切都是我設計，都是我害的。”

    好久，他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只是那張蒼白的臉，又白了幾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幽幽問道：“為什么？”

    “為什么？”這個問題，不覺得太好笑？

    可他真不覺得，一點都不覺得。

    看著她的眼神，那么誠摯！

    “我們不好嗎？”

    原本，不該是好好的嗎？

    難道，這一切的一切，真的都只是一種欺騙，只為了報仇？

    “漓世子，其實從昨夜開始，你自己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何必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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