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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楚傾歌沒有記錯，這里，是柔兒伏尸的地方。

    那時候她因為太傷心，并沒有仔細看得清楚。

    但如今想來，進門那一刻，整個房間的情況，她還是有“一眼”的印象。

    如果，柔兒倒在這里，手確實可以伸到椅子下這個角落。

    那么這幾個血字，難道，真是柔兒所寫？

    “云不是一？”穆淵也走了過來，在楚傾歌身旁蹲下。

    四個血字，寫的歪歪扭扭，看得出來，寫字那個人已經沒多少力氣。

    “就是那個宮女臨死前寫的字？”他看著楚傾歌。

    雖然明知道這個問題，楚傾歌現在也不能給他一個肯定的答案。

    不過，這四個字是什么意思？

    云不是一？一后面是什么？

    一個？一起？

    他想不到。

    還有這個“一”，大概是那宮女快要死了，越發沒力氣，寫得特別歪，和其他三個字已經偏離了一條線。

    明顯，位置比其他三個字都要高。

    正常人是不可能這樣寫字的，但，那宮女但是是一個瀕死之人。

    這種情況下，字沒有對齊，也是很正常的事。

    穆淵看著楚傾歌。

    只見傾歌皺緊了眉心，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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