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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下，萬籟俱寂。雖然沒有看到任何東西，但莫寒卻能清晰地感受到有人在盯著他。

    他踏入修行路的時日尚淺，根本無法分辨這到底是幻覺，又或者是修煉出了某種第六感。

    如果自己看不出來，自然會有專家幫忙。

    【有100%幾率被凝視】

    ——你擁有一對特殊的眼眸，對方對你很好奇，如果你想要了解他，可以查看你的屬性。

    他點開了界面。

    在他的屬性面板上，出現了一個不好的    buff。

    【怨毒之眼】：當你被一雙充滿惡意的眼睛注視時，你會被不斷的精神攻擊所影響，其中包含但不局限于：精神錯亂、幻覺、焦慮、情緒波動、感知異常等等。精神力和意志力都很高，可以免疫這種效果，但如果一次性免疫失敗，那么通過的幾率就會下降。

    ……

    莫寒看了一眼，便知道這是什么東西。

    堅持讓他通過了意志測試，雖然通過了這個測試，但這個測試并不是永久性的，每隔一段時間，都要進行一次測試，如果失敗了，后面的測試就會變得更加困難。

    “系統沒有說明是什么東西。”

    這幾個家伙，還真會猜。

    但既然這東西不能用來攻擊，那就只能用來對付了，所以莫寒決定用最合適的方法來對付它。

    【不理會。】

    你越在乎別人的目光，就越會受到別人的干擾，陷入到自己的精神世界里。

    那就當它不存在好了。

    莫寒接過那本筆記，翻看了起來。

    在日記的末尾，記錄了一個基地被摧毀的過程。

    【圓滿的賜福變成了災禍，而當月亮變成了血色的月亮，每當月亮出現之時，就是黑鬼降臨之時。】

    【夜晚變得漫長，我的屬下們陷入了漫長的沉睡。】

    【王子沒有任何音訊，派出的手下也沒有任何動靜，難道是遇到了什么危險？或者，坎城，不對，我的基地也還在，那里有那么多的強者，他們不會出事的。】

    【不要在夜晚出門，我的大部分手下都已經喪失了理智，有些人已經變成了怪物，正在四處亂竄，我能撐到援軍到來么？】

    ……

    “而且還是毫無征兆的死亡，根據《青衫筆記》上的記載，奇門遁甲一脈到了最后，每一位大行者都發生了未知的變化，或許是因為在這里待得時間長了，就會被那些怪物盯上，變成怪物？”

    莫寒也沒辦法確定。

    按照他的估計，在黑暗中呆的時間越長，死亡的可能性就越大。

    忽然，一雙眼睛從日記中睜了出來。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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