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如到我那里去溫些酒?” 林嘉柏閉上了眼睛,嘆了一口氣,沒有幫到寧圓圓報仇,查清寧夫人的案件,為她沉冤昭雪。 自己哪有什么臉面去寧圓圓那里吃酒? 這時寧圓圓瞥見兩道身影。 她有些好奇地回頭,這案子審到這里,連知府都驚動了,也沒有什么可審的意義了。 誰還會留在這里不走? 回眸,寧圓圓看見的就是寧子煜和寧方善兩個人。 “小妹,從前是我被蒙蔽了,從今天開始我會搬出寧家,自立門戶?!? 寧圓圓聽著寧子煜說話,她偏過頭來,自己絕對不會替代原主去原諒寧子煜。 “與我何干?” 寧圓圓平靜的黑眸望向?qū)幾屿?,“你所說的供詞是為了替母親伸冤?!? “你們的小妹寧圓圓早就在你們把她親自送進李家的那天起就死了?!? “現(xiàn)在的我和所有寧家人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 寧圓圓的語氣冰冷至極,“不管是讓我與唐婉柔互換婚約,還有偏心苛待我如此?!? “所有的傷害落到我的身上比用刀子去剜我的心還疼得厲害。” “你們須得和我感同身受,才能體會過一遍我的苦楚。” 寧圓圓與寧方善和寧子煜擦肩而過,“這世上沒有感同身受,曾經(jīng)父母家人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失去最重要的東西是什么感受,你們必須體會個遍,才能贖清你們的犯下的錯。” “時光不會倒流,而我,永遠不會原諒你們?!? 寧圓圓一個人上了馬車,折騰了這么久,她也累了。 “立春,回去罷。” 馬車沒有動靜,寧圓圓有些奇怪地又喚了一聲。 “立春?” 出現(xiàn)的人卻是林嘉柏,“我送你回去?!? 寧圓圓看著林嘉柏想當她的車夫,她有些于心不忍,勞累了兩天兩夜還要親自趕車,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 “嘉柏兄,上來吧。這里沒有旁人看見,你與我共乘馬車后回去?!? 林嘉柏也沒客氣,上了寧圓圓的馬車。 寧圓圓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轉(zhuǎn)著她手中的手串。 “此舉沒有扳倒她,但是已經(jīng)提點了寧家人唐婉柔的真面目,也算是成功了?!? 寧圓圓睜開眼,目光有些擔憂。 “只怕以后唐婉柔和賀之州會聯(lián)起手來針對你?!? 林嘉柏也緊鎖著眉心,他的畢生理想就是做一方水土的父母官,操勞些民生大事,但是到了最后他才發(fā)現(xiàn),一個八品的芝麻官,連寧圓圓都保護不了。 他蒼白地笑笑,“是兄長無用,胸無長志,保護不了你周全?!? 寧圓圓連連擺手,“不不不,嘉柏兄,你已經(jīng)幫助我很多了,你不要自責?!? 她下意識握住了林嘉柏的指尖,兩只手牢牢地握住了林嘉柏的手指。 林嘉柏還不習慣和異性接觸,他的目光落在兩個人指尖相碰的地方,手指上傳來的陣陣溫熱,讓他感覺指尖上有些發(fā)燙。 這次他沒有立刻抽回手,而是垂下眼眸,輕輕點點頭。 心里卻暗暗發(fā)誓,他要繼續(xù)讀書,繼續(xù)科考,他的才學不比賀之州差,如果繼續(xù)讀書,定有出頭的那一日。 寧圓圓看著林嘉柏的耳垂有些泛紅,神情有些不自然,她把頭湊過去。 用手摸了摸林嘉柏的額頭,這個動作讓林嘉柏緊皺的眉心放松下來。 “嗯?”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他自己聽了都覺得十分不妥。 林嘉柏手握空拳輕咳了兩聲來掩飾尷尬。 寧圓圓收回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皺眉道:“嘉柏兄,你是不是染了風寒,怎么指尖和臉上都這么燙,耳垂也紅紅的?” 大丫鬟立春在馬車外面聽了寧圓圓這讓人臉紅心跳的話,心里默默祈禱,林大人寬宏大量,一定要原諒他家小姐的魯莽,被非禮就被非禮一下吧。 畢竟她家小姐從小就沒了親娘,親爹不疼,親哥不愛,從來沒有人教過他家小姐這些男女授受不親的東西。 “無事。” 林嘉柏伸手摸摸自己的額頭,并不燙,是寧圓圓的手涼,他別開了寧圓圓注視他的眼神。 “無礙?!? “休息一下就好。” 寧圓圓看著林嘉柏的樣子,對他道:“對了,我之前從集市上買了個婢女,她應當是會些醫(yī)術(shù)的,回去給你看看?” 林嘉柏搖搖頭,“沒事,我自己休息休息就能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