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寧圓圓聽了消息,立馬帶著人去圍堵,想在這種關鍵時刻離開,也要問問她答不答應。 早不走,晚不走,偏偏這種時候走,他們安的是什么心? 她帶著幾個好手,一路追到了寧家。 朱漆大門前只有幾個小廝在打掃落葉,關了院門,一看就是人已經離開了她慢了一步。 不行,寧圓圓一咬牙,不能就這么放他們走。 “跟我去追。” 寧圓圓順著官道追趕,騎著馬一路追到了城門處。 她招呼著守城的士兵,“你們見到賀之州出城了嗎?” 守城的士兵搖搖頭,“寧姑娘,今日還不曾有馬車車隊出城。” 沒從官道走,那就是從小路走了,這樣一來更加印證了寧圓圓的猜想,唐婉柔和賀之州這兩個人和這場瘟疫脫不了關系。 不然為什么這么心虛地要逃走? 寧圓圓留下了幾個人在這里駐守,吩咐下去。 “你們要是見到了賀之州的車隊,不惜一切代價,必須把人攔下來!” “是!” 這幾個人都是林嘉柏的手下,對林嘉柏忠心得很,寧圓圓很放心他們。 寧圓圓調轉馬頭,向著另一條小路趕去,這條路繞遠了,但是鮮為人知。 幾乎只有常在茂陽縣的生活的百姓才知道,因為蛇蟲鼠蟻,兇禽猛獸時常出沒,所以很少人走。 原本寧圓圓只是猜疑,唐婉柔選擇和賀之州走這樣的路。 寧圓圓幾乎可以篤定,瘟疫之事定和唐婉柔有關! — 山間小路上,馬車顛簸,唐婉柔面帶憂慮,責怪賀之州。 “我就說我們早些走,你偏偏不肯,非要等到東窗事發,城中剛發生了瘟疫,我們就離開茂陽城,林嘉柏他一定會懷疑我們!” 兩個人離開的匆忙,沒有帶太多東西,輕裝上陣,馬車也用的是尋常馬車,怕路上生出事端,回京城回的不順利。 但是錢財還是帶了不少,都是寧家給的銀票。 寧父擔憂唐婉柔路上受了委屈這才給了唐婉柔不少的銀票,也想賀之州回京以后多多照顧寧家。 路途遙遠,賀之州選擇回京城娶唐婉柔進門,寧父不能拋開這邊兒的生意不做只為進京忙唐婉柔的嫁娶之事,無論是路上用的銀子,還是唐婉柔的嫁妝,寧父一并換作銀票都給了唐婉柔。 甚至這些錢只會比唐婉柔借出去的那些嫁妝更多,不會更少,更是比寧圓圓帶走的家產還多。 寧父是孤注一擲,把寧家的未來全部都賭在了唐婉柔的身上。 聽了唐婉柔的話,賀之州面無表情,心生鄙夷。 他甚至根本不想帶上唐婉柔這個拖油瓶,帶著一個商戶女子進京,這讓心悅于自己的賈小姐怎么看待他? 只是想要給林嘉柏和寧圓圓一個教訓就必須借唐婉柔的手,他的手必須干干凈凈,自己的前途命運絕對不能和這些腌臜事粘上半點關系! 他必須親眼看著唐婉柔做成功了,他才能放心地離開。 賀之州敷衍著,“是,你說得對,是我考慮不周。” 唐婉柔看著賀之州不耐煩的樣子就心生不耐,“現在好了,寧家的家產也沒拿到手,光是這些銀票還沒有寧家家產的一半多。” 賀之州厭煩了唐婉柔的絮叨,要不是唐婉柔掌握了自己的太多秘密,還帶著寧家的錢,他根本就不想帶上唐婉柔這個大麻煩回京城。 唐婉柔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賀之州,他臉上還纏著紗布,馬車里燙傷藥膏散發著隱隱藥香。 算了,不和他一般見識。 自己的未來還要靠賀之州,此刻與他生了嫌隙是萬萬不該的。 她軟下聲音,纖纖玉手挽上了賀之州的手臂。 “賀郎,我也是為了你的前途官運著想。我是怕我們離開的太晚,這場瘟疫連累到你。” “我也怕我錢帶的不夠,我們以后不能過上好生活。” 唐婉柔眼眶微紅,淚眼朦朧,含情脈脈地望著賀之州。 “賀郎,我們兩個過了那么多的苦日子,我只想我們以后能過上好日子,有一個屬于我們自己的家。” 賀之州垂下眸看著唐婉柔,心中某處有些動容。 他生來便沒有父母,幼時旁聽了幾句學堂的詩文,認識了些許簡單的字。 后在街頭替別人寫信,比寧家表小姐這個身份更早認識唐婉柔。 冬日里,他們一人街頭寫信,手被凍得通紅不能屈伸,凍瘡長滿了手指和耳朵,而唐婉柔的情況也不容樂觀,年幼的她流浪在街頭,每日靠著乞討度日。 直到寧夫人在寧家開了學堂,只要有學識的少年就可以來讀書,賀之州才算有了一個好去處。 一同和他流落街頭的唐婉柔也成了寧家表小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