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氣氛冰冷的瞬間,梅仁性臉上寒光涌現(xiàn),靜默片刻,忽的笑出來:“就憑他?” “他這輩子都煉不成丹,你呀,只不過是撿了一個我不要的廢物。” 寧時宴臉色蒼白,唇瓣顫抖著,哆哆嗦嗦想說些什么,樓棄率先安撫住他。 樓棄道:“既然梅宗主不害怕,那便請回吧,我們丹塔試煉后,再見結(jié)果。” “你們幾句話,就想讓我回去?” 梅仁性冷眸道:“今日,要么讓那小丫頭給我跪著道歉,要么讓她放棄丹塔試煉,不然,我是不會走的。” “梅宗主,你……” 饒是徐司青這么好的脾氣,也被他的不要臉折服,臉色變得很差,有了罵人的沖動。 黎漾感覺到寧時宴的狀態(tài)不好,稍作思考后,一把捏碎了令牌。 可惜了前輩給她的好東西,里面藏著不少陣法,她本來還想研究一下呢。 令牌一碎,連帶著梅仁性手里的那塊丹塔令牌同時跟著一起震動。 “你竟敢真的捏碎它?” 就連梅仁性都沒有預(yù)料到這件事情,單塔的令牌代表著不光是身份,更是無上的權(quán)利,令牌一碎不可補救。 丹塔多年來有合作過無數(shù)高等級的大能,他們多年享受丹塔的福利,就等著這一刻,一旦傳送陣響,那位大能便會立刻飛過來保護令牌之主。 這就相當于找了第三方的雇傭兵,人不在丹塔里,但與這令牌有著聯(lián)絡(luò),不管對手是誰,他們只是按照令牌行事,幫忙保護一次即可。 從天空的另一邊飛來一束詭異的光線,直挺挺的降落在御風宗內(nèi)。 至于來的是誰,大家也不能提前知道。 當光線落去的時候,眾人見到了一個格外眼熟的人。 徐司青挑眉:“師兄?” 來人是太虛宗宗主,被傳喚之前,老人家可能是剛起床,手里還拿著一根刷牙用的楊柳枝,一臉懵逼的看向四周。 大概是感覺到了尷尬,為了緩解尷尬,抬手跟他們打了聲招呼:“嗨……” 黎漾也抬了抬手:“嗨~” 少女身上丹塔的光還在,太虛宗宗主自然明白他要保護的是誰,疑惑片刻,友好的笑著問道:“小東西,你在哪里撿的令牌?” 黎漾沒回答。 徐司青神色詭異的反問道:“師兄,你怎么淪落到給丹塔當打手了?” 太虛宗宗主不好意思的刮刮鼻子,小聲回復(fù):“宗門的資金實在有些緊缺,我們配合丹塔幾十年才打一次架,但每年都有俸祿,這種掙錢輕松的好事情為什么不干?” 徐司青注意到字眼:“你……們?” 他立刻露出老實巴交的笑容,掰著手指頭開始數(shù):“萬劍宗宗主,萬劍宗六個長老,月影宗宗主,月影宗四個長老,還有我們太虛宗,我和五個長老,都與丹塔有聯(lián)絡(luò),你們宗的二長老也在這里。” 徐司青像個懵懂無知的大傻子:“那為什么我不知道?” 他聳聳肩:“你修為掉的太快丹塔不用,我們不說怕你扎心。” 徐司青:“……” 謝謝,又被安慰到。 太虛宗宗主環(huán)視一圈,全是熟人,便開始笑呵呵:“怎么了?你們兩個宗門吵起來了?” “也沒什么……”黎漾捏著衣角嘆氣:“您也聽說了吧,前幾日我們遇見了血族突襲,我不在宗門,師尊他們沒有對抗血蠱的丹藥,就問丹王宗借了一些。” 黎漾嘆氣,委屈屈:“我也不知道丹王宗宗主會這么小心眼,就幾顆丹藥而已,過來糾纏好久了,師尊說賠償他十倍都不行,一定要我立天道誓言發(fā)誓這輩子都不煉丹,這才可以。” 少女委屈的淚眼朦朧:“我上有八十的師尊下有一只食鐵獸幼崽,不煉丹,讓我們怎么活啊~” 梅仁性沒想到她嘴這么快:“……” 太虛宗宗主目光過來時,他有些慌了。 畢竟太虛宗是真的一個傳話宗門,經(jīng)過太虛宗的事情,沒有一件不被整個修真界知道。 不憑別的,就憑他們首席弟子洛青陽那張嘴,估計事情到了他們那邊,沒過一天,整個修真界都知道了。 梅仁性趕緊揮揮手:“太虛宗宗主,你可別聽這小丫頭片子瞎說,事實其實是……” 他還沒開始解釋,黎漾這邊已經(jīng)熟練的掏出留影石。 梅仁性的聲音囂張跋扈: “我要你對天道發(fā)誓,以后都不得煉丹。” “……” “……” 他當即像吃了屎一樣,臉色臭的離譜:“你竟敢錄留影石?” 黎漾躲進太虛宗宗主身后:“師伯,怕怕,救救。” 一聲師伯,把太虛宗宗主和徐司青叫的都恍惚了。 自從徐司青進到御風宗之后,他就再也沒聽過他弟子這么親切的喚他,如今聽了一遍,還有些歡喜。 白玉立刻也躲過來:“師伯,怕怕,救救。” 林涯:“師伯,怕怕,救救。” 三個小崽子躲在太虛宗宗主后面一個接一個,像跟梅仁性玩老鷹抓小雞似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