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是拿秦止的貼身之物做藥。 想想那個場面,祁熹感到惡寒。 朱莞香迷戀秦止,幾乎到了變態(tài)的地步。 未待祁熹開口,朱莞香繼續(xù)道:“姑娘開鋪子定是需要銀子的, 莞香方才看過鋪子的詳介,知曉姑娘做的這是為民的好事,莞香身為國公府長女,自當為京城百姓出一份力?!? 祁熹:“……”再次惡寒。 如果朱莞香敞開天窗說亮話,祁熹還敬她是條漢子。 畢竟在后世, 她也見過販賣明星使用過的物品。 喜歡就是喜歡。 意淫就是意淫。 還非得套上一個冠冕堂皇為國為民的帽子。 簡直令人作嘔。 祁熹再不喜朱莞香,也沒有跟銀子作對的道理:“那便多謝莞香姑娘資助了,祁熹感激不盡!” 朱莞香笑笑:“祁姑娘不必放在心上,只盼姑娘閑暇時,能記得莞香才是??!”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拉攏了一個投資商,還是不用給分紅的, 祁熹樂的眉開眼笑。 第(1/3)頁